制魔人的魔修。
只見他身形一動,頓時化作一道慘白色的流光,衝出大屋,正與那靈舟迎頭撞上。
兩人遁光一收,懸停在半空中,相距數十丈互相對峙起來。
散去遁光後,只見那邪修身著大紅袍服,生著一張枯瘦之極的臉,看不出年紀,腳下踩著一柄翻騰著慘白火焰的骨劍。
靈舟上那道人一身雪白道裝,頭戴玉冠,面白無鬚,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
蕭紫陽藏身的石縫極淺,只能堪堪容納他的身體。他十分緊張的看著半空中對峙的兩人,盡力的縮著身子,希望兩人不要注意到自己。
兩人對峙片刻後,那道裝修士先開口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我青陽門的地盤上大肆屠殺凡人,煉製魔人。識相的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紅袍邪修發出一陣如同夜梟般的冷笑:“就憑你感應期的修為也配叫我束手就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別人怕你青陽門,我闢塵卻不怕,今天你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道裝修士聞言怒喝道:“大膽!”揚手放出一柄赤紅色飛劍,同時他手腕一翻,中食指間出現一枚明黃色的紙符,紙符上土黃色的光芒一閃,一道土黃色形如雞卵的光罩在他身上憑空生出。
紅袍邪修冷笑一聲,伸手往腰間一拍,一枚圓形的白色骨盾,和一張明黃色的符紙,同時出現在他身前,他右手一指,骨盾升騰起慘白色的魔焰,向著飛劍迎去;同時他左手兩指一夾,夾住符紙,法力一催,身上也升騰起一道金燦燦的光罩。
放出防禦法術法器之後,紅袍邪修雙手拉住衣襟,猛然向兩邊一分,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胸膛,在他胸膛上紋著一個漆黑的骷髏頭。
紅袍邪修拉開衣襟之後,突然仰天發出一聲充滿痛苦的淒厲嚎叫,只見他胸口紋著骷髏頭的那塊面板一陣詭異的扭動,竟然生生從他胸口上掙脫下來,一陣血光閃過,化作一個黑紅相間,頭生雙角的詭異骷髏。
那骷髏一張嘴,竟然發出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它哭了兩聲,突然回頭撲入紅袍邪修胸懷,對著那失去面板,肌肉裸露的胸口一陣啃咬,吮吸。
對面那道人見此情景,臉上神色大變,厲聲喝道:“九子魔嬰!你……你該死!”說罷,急拍腰間,一枚銀光閃閃,繪有八卦圖的八角牌飛出擋在身前。
紅袍邪修發出一陣夾雜著痛苦的狂笑,“哈哈……我是該死……但你卻馬上要死了!聖嬰,去!”
那骷髏頭一陣震動,似是極不情願,又啃了兩口血肉,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他的胸口,向著年輕道士飛去。
看見骷髏飛來,道士神色一緊,一指八卦盾牌,向著骷髏擋去。
骷髏左衝右突,卻總是被八卦牌擋住,漸漸急躁起來,衝的越發兇猛,將盾牌撞的啪啪作響。
過了片刻,骷髏頭衝勢一停,身上升騰起血紅色的滾滾魔焰。
那年輕道士見它停下,不喜反驚,將八卦牌微微回收,十分緊張的盯著懸浮在空中的骷髏頭。
突然,骷髏頭大嘴一張,發出一陣淒厲的嬰兒啼哭之聲。這聲啼哭與剛才截然不同。藏在一邊窺視仙師鬥法的蕭紫陽首先遭了秧。
在哭聲入耳的瞬間,他只覺的腦海深處如同被千萬鋼針穿刺一般,痛的他眼前頓時一黑,也是他姓子堅毅,才忍住了已到了口邊的一聲慘叫。
同時,這聲啼哭引的他渾身氣血沸騰,丹田真氣頓時控制不住,好不容易維持著的斂息術也隨即消散,被兩個仙師發現了他的存在。
兩個仙師鬥法正在緊要關頭,那裡顧得上他一個凡人。
蕭紫陽只是被這啼哭餘波遠遠波及,尚且如此,承受了啼哭九成九威力的年輕道士也自不好受。只見他臉色頓時變的血紅,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