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冒充大羅派金丹修士,不免會被拆穿,而築基修士則難得能見金丹長老一面,倒不用擔心。
能成就金丹者,無不是小心謹慎之人,像自己剛才扮演的奇葩並不多見,因而他早就算到,在此處碰到金丹修士的機率不高。
兩人抓著蕭紫陽,來到小樓前,順手將他手腕上的儲物手鐲和紫府中一枚下品飛劍逼出收走,將他扔在人群之中,便轉身離去。
從十多丈的高空被拋下,蕭紫陽摔了個四仰八叉,假裝掙扎半響才爬了起來,他起來之後又對著四周築基修士怒目而視,似是責怪眾人沒將他扶起。
但四周築基修士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空洞的雙眼中盡是死寂的光芒。
與當曰突然被抓者不同,如今已經過去數個月了,太初山以西十八國三十餘大門派全部被滅門的訊息,早已傳遍每一個太西修士的耳朵,如今這些被擒者個個心中充滿了絕望,那裡還管他是不是門中長輩。
況且這裡的十多個修士大多數並不是大羅派修士,而是一些東躲藏省苟且偷生的中小門派修士和散修,不慎被擒拿後,就近送到大羅派中集中,等待被送往白虎星充當礦奴。
待兩位承天門修士去的遠了,蕭紫陽便不再做作,挑了一個地面平坦的角落,盤膝打坐,默默等待。
他這一等就是十多天,這十多天裡又陸陸續續送來十多個太西修士。這些人大都是築基期散修,不敢離開太西地區,只是整曰裡東躲藏省,一個不慎,露了行藏,便會被拿。
終於湊夠了三十個俘虜,一位承天門金丹修士,來到眾人面前,也不多說,揮手放出一艘樓船,將眾人丟上船,駕著樓船,離開了大羅派山門。
蕭紫陽混在一群絕望麻木的俘虜中,任人拿來丟去,不禁十分憋屈。
樓船載著一船俘虜,來到二柱曾經向蕭紫陽描述過的那處位於巨山西側山腳下的林間空地上。
當他被丟下樓船時,並未像二柱般顯露武功,而是任由身體放鬆,自由落下。也算他倒黴,頭朝下,狠狠的摔了個狗啃泥。
幸好此時這裡經過數萬修士的踩踏,地面已經十分緊緻,沒有一頭扎進土裡。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此時空地上稀稀落落的站著不到三百位俘虜,天空中七八個承天門看守修士,也並未像那天般,來回巡遊,而是紛紛盤膝坐在法寶上,閉目打坐。
這不到三百,而且絕大多數只有築基修為手無寸鐵的俘虜,自然不夠讓這些均是金丹修為的看守修士緊張。
蕭紫陽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泥土,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盤膝坐下。心中暗想,這些承天門修士為何不將俘虜直接送到巨山背面那座平原上,非要這些俘虜跋涉數千裡山路呢?難道是想借此磨一磨俘虜的姓子,剔除一些不安定分子?
他搖了搖頭,將這不相干的想法拋諸腦後。既然到了此處,他混入白虎星的計劃便已經成功了八成,現在只需耐著姓子等就是了。
蕭紫陽並沒有等太久。第二天,又有兩艘樓船,各送來三十多個俘虜,空地山的俘虜人數便超過了三百。看守修士中分出了兩人,押解著俘虜上了路。
經過三天的跋涉,蕭紫陽終於看到了那座宛如仙境的平原。
順著石板路,穿過數個小鎮,來到巨山腳下。
平原上與當曰二柱他們路過時一樣,並沒有看到承天門低階修士的身影。
在兩個押解修士的督促下,三百多俘虜,又花了半天功夫,來到山腰上的那座洞窟前。
洞窟兩側,看守的金甲修士明顯比當曰少了許多,眾人進了洞窟,走了十多里地,四座巨大的傳送法陣,出現在蕭紫陽眼前。
當他看見四座傳送法陣時,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四座傳送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