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之後,黃天爬上一棵大樹,觀察了一下哎附近的地脈地形,然後下來之後指著一個方向說:“這裡有一條龍脈向遠處蔓延,應該是山地行龍,跟著這條龍脈走一定沒錯。”
既然黃天都這樣說了,我們便甩開十一路,慢慢往外量,好在我們已經習慣了走山路,咬咬牙還能堅持下來。
半天之後,我們在一個小溪邊停下了腳步,已經是中午了,在小溪中掬水喝了個水飽之後,胖子和黃天兩人出找吃的,我撿了一大堆的乾柴,又少了一些乾枯掉的野草,點燃了一堆篝火,等著他們。
不得不說,這倆貨的野外生存能力真的不一般,短短半個小時,胖子就挖了幾個大番薯,黃天打了一隻野雞。
到小溪邊洗乾淨之後,我將火堆挪了一個位置,胖子用軍工鏟在地上刨了個坑,將番薯扔在坑裡,黃天也將野雞拔毛開膛,之後用黃泥細細的包裹起來,又找了幾個大樹葉子裹起來,一起扔在坑裡,胖子在上面蓋上一層土之後,我們又把火堆轉移過來。
燒了大約一個小時,柴火也燒完了,胖子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到小溪中按溼了,拿回來把火撲滅,畢竟在山裡,要是引起了山火我們可扶不起這個責任。
將剩餘的炭灰扒拉開,胖子小心的用軍工鏟將上面的那層土鏟走,頓時一股清香味傳來,讓我們的肚子不約而同的咕嚕了幾下。
包裹山雞的樹葉早就烤的焦黃脆,裡面的黃泥也裂開了一道道縫隙,番薯的清香味滲入到裡面,又香又甜。
胖子也不顧的燙手,直接將山雞捧出來在地上一摔,黃泥紛紛落在地上,露出了裡面黃橙橙的烤雞。
“哈哈!叫花雞,老子也當一回叫花子,不過可惜的是沒有鹽和佐料,要是能再有一瓶快樂小酒就更爽了。”
胖子一邊流哈喇子一邊搖頭晃腦的埋怨著沒有這沒有那,都這個時候了還想喝酒?省省吧!
我鄙視的看了胖子一眼,這傢伙最不靠譜,在這種情況下,有得出就不錯了,還想喝酒?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沒動叫花雞,而是撿了一塊番薯放在石頭上晾著,這種方法烤出來的番薯最燙,沒有一定的時間根本沒辦法吃,燙嘴。
總而言之,這頓飯吃得還算可以,只不過在停下來之後雙腿那叫一個疼,疼的我只想躺在地上睡一覺。
一開始的時候雖然也疼,但是走著走著就開始麻木了,等雙腿徹底麻木了之後就感覺不到疼了,可著一停下來,麻木勁消失了,那種酸脹疼讓人哭的味兒都有。
不光是我,連胖子也不想動,不過沒辦法在山裡多呆一天就會多遭一天的罪,還是儘快出去的好,我現在在知道,大山裡的孩子們為什麼拼了命的想要走出大山,來到城市中安家落戶,因為在山裡的條件實在太艱苦了。
有些文藝作品中將大山說得美麗異常,民風淳樸,仿若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理想中的國度,可惜在現實中是不可能有桃花源的,也許拉拉她們所住的地底算是桃花源,可惜那生活不屬於我。
又走了一下午,在天擦黑的時候我們才在一處水源停下來,照例是胖子和黃天去找吃的,我生活,這次打了好幾下才將將火引燃了,打火機快沒氣了,這不是要命的事情嗎?
沒有打火機就意味著沒有了火種,沒有火種就意味著我們將要吃生東西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野外生存,這大山中並不平靜。
賀蘭山最出名的野生動物中就有石貂和金錢豹,石貂倒是沒啥,雖然也是食肉動物,畢竟個子太小,可金錢豹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晚上沒有火光,就算是誰在樹上都不安全,這玩意兒會爬樹。
這次沒有獵到任何動物,我們只得一人吃了兩塊番薯和一些野果充飢,因為累了一天了,所以睡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