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秦懷道這麼一說,程處默連連應著:“不錯,不錯,幾貫錢而已,唐兄應該不會在乎吧?”
聽秦懷道和程處默兩人這樣說,唐舟真想噴他們一臉,幾貫錢就不是錢?幾貫錢能夠讓一戶三口之家吃上幾個月呢,怎麼在這些權貴子弟眼裡,幾貫錢就不是錢了?
“唐兄,求求你了嘛,去支援一下嘛……”見唐舟還有點猶豫,程處默竟然在唐舟跟前撒起嬌來,那摸樣真是……要多噁心又多噁心。
而當唐舟看到程處默這麼噁心的摸樣後,他終於做了個決定,他寧願丟幾貫錢給程處默,也不想看他這令人噁心的撒嬌摸樣。
“走,去賭坊。”
唐舟是一刻也不想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做嬌羞狀,所以他說完之後,立馬讓夏凡帶著銀子領著程處默和秦懷道他們向長安城的銀鉤賭坊走去。
而程處默看到唐舟同意支援自己,心中頓喜,扭過頭便要向秦懷道炫耀,可當他扭過頭後,卻看到秦懷道一副乾嘔摸樣。
那一刻,程處默覺得有些凌亂,好像風中飄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168。第168章 輸之無衣
銀鉤賭坊在當初的黑狐事件發生後被迫關停了一段時間,而且被朝廷沒收了。
不過後來卻被一個富商出錢從官府手中又給買了回來,並且再次沿用銀鉤賭坊的名字,且再次進行賭博生意。
而這個富商頗具經營頭腦,短短一個月已是把銀鉤賭坊的名氣又給開啟了,甚至比之以前更富盛名。
唐舟和程處默幾人來到銀鉤賭坊的時候,裡面很是熱鬧,到處都是鮮衣賭徒,到處都是賭器聲和吆喝聲。
程處默和秦懷道雖是長安城的紈絝子弟,但身為權貴,他們的家教還是很嚴的,去青樓找女人、在大街上打砸店鋪的事情他們經常做,但來賭場揮金如土,卻是少見。
幾人進來之後,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寫著這次騎射比賽相應選手的賠率,唐舟大致掃了一眼,發現在這些參賽選手中,程處默、秦懷道以及長孫溫這些人都有上榜,但被人關注最多,賠率最大的卻是一個名叫李德獎的人,其次是杜如晦的次子杜荷,接下來才是程處默這些人。
唐舟看過之後,忍不住咦了一聲,問道:“這李德獎是何人,為何如此被人關注,可我卻從來不曾聽說過?”
唐舟這麼一說,秦懷道立馬笑道:“唐兄,這李德獎你沒有聽說過真是有點說不過去的,他可是我們大唐少有的軍事奇才,騎射對他來說更是小兒科,去年李德獎就得了頭籌,唐兄不知嗎?”
唐舟心知自己又露出了破綻,於是連忙笑道:“當初喝了一次酒,把腦袋喝的斷片了,很多事情都給忘了……”
唐舟還沒說完,程處默已是擔心唐舟突然想到當初是他和長孫溫灌他酒的事情,於是連忙打斷了唐舟的話,說道:“唐兄,這李德獎是衛國公李靖的次子,衛國公是我大唐軍事奇才,行軍打仗如同韓信,與我大唐軍師李績齊名,李德獎身為衛國公的兒子,從小就經過了嚴格訓練,騎射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程處默說完,唐舟已是明白過來,那李靖的威名他自然是知道的,李靖用兵如神,李績運籌帷幄,大唐之所以如此強盛,他二人之功是不可磨滅的。
“原來這李德獎是衛國公的兒子,如此一來,他備受關注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程處默點點頭:“本來今年沒他份的,不過前段時間他行軍打仗回到了長安城,剛好趕到騎射大賽,如今有他在,我們這些人皆成了陪襯。”
聽程處默這話,好似對那李德獎很是敬佩亦或者忌憚,甚至連想超過他的想法都沒有,唐舟見此,連忙笑道:“既然沒機會奪得頭籌,那這下注的事情我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