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言希蹙了蹙眉,極不舒服地搖頭。
雲少凌捏緊了她的下巴,目光狠攫在她緊閉雙眼的臉上,顯得那樣無辜。不知道被南宮明那小子吻上的時候,是不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點力道就叫疼了?那他身上的這些傷,算什麼?想起來,那些氣,就衝上了頭頂。
“言希,你真是長本事了,會勾/引男人了。”
渴言希下意識地推著他的胸膛,“雲少凌,你騙子,大騙子,我恨你,再也不要見到你。。。。。。”
“是嗎?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你一輩子。”他將唇貼上她的耳朵,一字一頓,像是要刻在她的心臟裡。
言希哪裡聽得進去,只覺得頭疼欲裂,她只想睡覺,可是耳邊好吵,身上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推不開。
接她使不上力氣,像是掉進一個深度的井裡,爬不上來,她也不想爬,就想縮在井底安安穩穩地睡一覺。
但云少凌顯然不想讓她好過,他就是想弄醒她,讓她看到他的存在,讓她驚懼,讓她知道她的每一次逃跑,他都會成功地將她抓回來。
他咬著她的耳垂,越過臉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噬咬。
言希吃痛,他的舌頭就如同泥鰍一樣滑進了她的嘴裡。她越是推拒著他,他就越加重唇上的力道。
她瀕臨窒息,以為井口被封氧氣稀薄,自己就要死去,卻在突然之間聞到新鮮的空氣。她貪婪地呼吸著,眼皮上像是垂著千斤的重量,想要睜開卻無力。只覺得腰上掐著一股力,身體似乎被提了一下,以為會被送上井口,下一秒,呼吸又被堵住。
雲少凌將她上身攤平了躺在他的腿上,俯下頭去吻,一隻手從她衣襬處鑽了進去,用力一扯,將她的胸衣扒下,輕易地握住了那處柔軟,捏在手心裡,微微地喘息在她的唇邊低問,“告訴我,這裡,那小子有沒有碰過?”
前後座中間的隔音板,在車子重新啟動的時候,早已被金風悄然升起。有時候,識趣是種美德。
所以,此刻的他越加地肆無忌憚起來。窗外掠過的風景提醒著他此刻經過的路段,時間還足夠他好好地將她懲罰一回,這是她惹他的後果。
言希扭著身體,雙手抓過他的胸膛與手臂,長長的指甲有時候會深深地摳進他的肉裡。
“少駿哥,救我。”她低低地,像要哭泣的聲音。
落在雲少凌的耳朵裡,便成了他懲罰她的催化劑。他毫不猶豫地扒下她的褲子,裡外兩條一長一短,因為她的亂蹬,浪費不少手勁。
他發誓,以後非冬寒季節,她跟他在一起,要再敢穿這樣緊身的褲子,他見一條毀一條,真費事。
他已忍不住,急切地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解下自己褲子的拉鍊,完全沒有前戲地,雙手提著她的腰,讓自己衝進了她的乾澀之地。他就是要佔有她,讓她知道,她能想的男人,只有他一個。
言希全身一抖,驀地張開了雙眼,還有些迷糊與不知所措。
雲少凌冷笑,她這樣子,被人酒後強/奸,若清理好場面,只怕第二天醒來,還毫無知覺。
該死的。
清亮的一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臀上。
尖銳的疼痛,伴隨著他掐著她的腰上下兇猛地擺動。言希突然尖叫了一聲,酒意醒了數分。
“終於醒了,我的小言言?”他低低笑著,殘忍而滿足地看到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她想要掙開,他把她掐得死死的,甚至更大力地頂著她的深處。是的,就是這種感覺,緊窒而又溫暖地包圍著他,雖然還有些乾澀,但是沒有關係,他會讓她動情起來。
言希抓著他的肩,用力推拒,透過車後的玻璃,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