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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會不明白他的所指,更何況,他正身體力行地告訴她。

跟這個男人鬥,她永遠是被動的那一方,兩隻眼睛裡,冒著火光瞪著他,嘴皮子顫抖著卻抿得更緊,像真是賭了氣似的,左躲右閃不想讓他得逞。

接雲少凌視若不見,只是單手脫起一個不太配合的女人的衣物,多少會受到一些阻礙,但這並不妨礙他馴服這隻野貓的心,越來越仗著他的寵和溺,敢跟他冷戰起來。

有什麼話不好說,非得跟他這麼彆扭地僵著,這點性子,他還真是不喜歡。

睡衣被剝下,胸衣被解開,然後是睡褲與底褲,luo呈相對的時候,他的身體緊繃起欲/望的節奏,她感覺得到。

言希縮著身子往後退,她退一點他就進一點,不緊不慢地跟著,也不依不饒。

“要不要求我?”他尾音微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白皙飽滿的胸/脯正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得厲害,他不禁幹了喉嚨。就算她求了他,他也不一定能熄得滅這身體裡蠢蠢欲動。更何況,她的性子,不會低頭。

言希果真如他預料的那樣,高傲地揚起了小臉,別開目光以顯示她的不屈不撓。

雲少凌不怒反笑得歡,將她的臉捉了回來,迫使她的視線對著他的眸子,“看來,言言是在等著我的疼愛呢。”

言希終是明白,這個男人就是一老狐狸,她的任何一句話或者一個小小的動作,只要他有了那個心思,都有可能曲解成為對他有利的東西,縱是她十張嘴巴去辨解,他也能將方的說成圓的。更何況,現在她還不想跟他說話來著。

而他現在用的這一招,曾經被他利用來很多次地嚇唬她,她有了些免疫,但這一次顯然不只是嚇唬,那火熱的力量正逼近她的敏感地帶,他分開了她的雙腿,甚至沒有任何愛撫地挺身而入。

那裡乾澀得緊,被這麼一撞,疼得她揪起眉心來,幾乎要背過氣去,“雲少凌,你出去。。。。。。”

那雙手也不知道怎麼就掙脫了,用力地捶打著他,推他,指甲狠狠地抓他。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肯吭聲了?我以為你會一直當啞巴。”

“出去。”她冷冷地,她不要他這具歡愉了別的女人的身體再來沾染她。他能有潔癖,為什麼她就不可以有。

“去哪?”他故意地,又是狠狠地一頂。

——

言希整個身體被抬起來往前一聳,頭便重重地撞在了床頭的鐵架雕花上,痛得她的眼淚就那麼刷刷地湧了出來,那些本來還壓抑著的委屈就像衝破了土的植物,在她的心裡盤根糾錯著。

她到底欠了他雲少凌什麼了?被他欺負十幾年,被陌生的男人欺辱,她記不起那天晚上後來的事情,也不敢去問,怕聽到殘忍的事實。

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那個人最終沒有對她怎麼樣,她就當是被一黑猩猩吃了幾塊豆腐,可那種噁心的感覺還是消不去。她也不知道雲少凌到底有沒有騙她,那天最終解了她身上藥力的人,她沒有絲毫印象。

而另一個讓她介懷又不安的是,那個人說,他在春節的某個晚上,玩過一個派對,派對的性質,自是不乾不淨的。

她說她那一陣子住在家裡,怎麼他就讓她平靜了幾天呢,原來是另有玩樂。

雪人以及照片之後,她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點點的陽光,卻發現原來灰塵無處不在,只要伸手一抹就變成了黑色。

不是不應該介意這些的嗎?可現在惱人得緊,這又代表了什麼?

言希忽然發現,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只想要一點安靜的私人空間,暫時沒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卻步步緊逼,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她哭著,拳頭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雲少凌,你出去,出去,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