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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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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賞酷愛讀書學習的人,侄女兒喜歡讀書,自然就引起了我的關注。可接下來的對話,卻讓我感到了什麼叫啼笑皆非。

“你都喜歡看些什麼樣的書啊?”我問。

“好看的書呀。”

“那你覺得什麼書,才算是好看的書呢?”

“有很多很多的呀,像《心有千千結》啦、《一簾幽夢》啦、《撒哈拉的故事》啦,全都是很好看的書。”

“那你現在又在看什麼書呢?”

“《天鵝姑娘》。”

幾句簡短的對話,我明白了一個事實:她所喜歡看的,只是雲山霧罩、痴人說夢、囈語連篇的言情小說。

雖然我自認為自己的作文水平不佳,但在我看來,所謂的“言情小說”,我還是有能力用腳趾頭寫出來的。這類東西本身就是滿紙荒唐言,根本就不需要具備什麼寫作技巧、水平,只要會幻想、會做夢、會記錄就行了。有一次,一位酷愛看言情小說並有志於成為言情小說家的仁兄向我請教,他問我,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受讀者歡迎的言情小說家,是否一定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戀愛遊戲當中去,親力親為實踐,才可以產生靈感?我連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說:“沒這麼複雜,你完全可以躺在床上,想象著自己如何遭遇了一場或者幾場曾經期望過的豔遇;也可以鎖定某位曾經讓你心動過的異性,以其作為性幻想物件,天馬行空地對她進行想入非非,甚至可以意淫。想象的情節,越離奇、越偶然、越神話、越傳說越好。然後,你把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用文字形式詳細地記錄下來,就算你用的是流水帳記法,也能保證是一本頗能引誘少男少女們的言情小說。如果你肯用下半身寫作,受歡迎的程度,又會提高一個檔次。”

順帶說明一下,之所以有人會向我請教小說的寫法,是因為我也時常寫點兒東西。但我不是寫小說,而是隨記——隨便亂記。從中學時代開始,我就有隨手寫下所聞所思的習慣,有時心血來潮,也會順手把這些隨記整理一下,挑幾篇寄到報社、雜誌社去。不知道編輯們是怎麼想的,也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傳說在我身上體現比較突出,我寄出去的東西,竟往往會被他們冠以“散文”、“雜文”、“評論”之類的名號發表,見刊見報的機率還挺高。所以,我也因此而博得了一個“從小就能寫善作”的虛名,唬倒人群一片。

我能寫確實不假,但善作,我從來就不承認。所謂“能寫”,屬於比較簡單的事,把老師陰著臉說的“罰寫生字生詞,每個抄上一百遍”完成,也可以算能寫;可“善作”卻不一樣,所謂善作,不僅文章要寫得公認地漂亮,產出量還必須多,比如像李白同志那樣的。而我的作文水平,諸位已經很清楚,起碼在人物描寫上就過不了關。不過,可能是各人衡量事物的標準有所不同,我也曾遇到過誇我作文寫得漂亮的,有位在郵局工作的小姑娘就這麼誇過。

這位小姑娘在郵局裡,乾的是付款工作。當年,幾乎所有的報刊雜誌社都很講原則,不像如今有些報紙刊物,你給了它文字,它還要伸手問你要錢才肯給刊登,那時候我給它文字,它不僅就這麼登了,還會給我錢。有錢不要白不要,所以,我經常會上郵局去領稿費,一來二去,就和小姑娘就混成了臉熟。既然熟悉了,有時候難免就會交談幾句。有一天,我又去取稿費,她忍不住問我:“人家老是給你匯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