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學習成績不斷提高。段建飛的鋼琴考級演奏技巧由原來的四級提升到了八級。八級演奏技巧對於從小就開始學習鋼琴的人來說是很輕鬆的,但是對於都已經是高中,手指靈活度已經有了限制的段建飛來說已經有了很大的質的飛躍。這種程度參加高考考一所師範大學的音樂師範教育專業是可以了。兩個人都很高興,在一次慶祝的時候喝酒喝得有些多,忘記了採取措施。不久田雪現懷了孕。兩個人這才知道後果嚴重,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田雪只好求助於母親。田雪的父母雙雙趕到省城,惱羞成怒的父親認為他們兩個丟了他的臉面,她父親不但打了一頓田雪,更是將段建飛一頓暴打。這個時候段建飛才知道田雪的父親是我們市教委書記。田雪的母親就是我們高中的教務處主任。冷靜下來的田雪的父母本來是想先將孩子打掉,然後讓兩個人回去先參加高考,如果兩個人都考上大學就考慮讓他們兩個在一起,但是當他們瞭解到段建飛是家境貧寒的農村孩子後對他生出了極度的鄙視,說什麼也不再讓兩個人繼續來往。田雪的父母將田雪拉到省城的一家醫院打掉了孩子並將兩個人揪回我們市裡。為了不讓父母擔心,這件事情段建飛對他的父母隱瞞了下來,只是說不想在省城學習了,想回高中好好學習文化課以應對高考。然而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學校在他們回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以段建飛違反學校校紀為由將他開除。田雪的父親又向其它的中學交代,不許段建飛在本市任何一所高中讀書。段建飛無法向父母交代,只好瞞著父母到離市區不遠的一個鎮級高中就讀。他和田雪的感情並沒有因此放棄,兩個人還是暗中來往。就在馬上要高考前,他們在市中心的一家賓館約會時被一個認識田雪父親的賓館管理員看到並通知了田雪的父親。田雪的父親怒不可遏的來到賓館,並打電話給他的一個警察朋友。他的警察朋友趕到,將段建飛帶走並且拘留了五天。在這五天的時間裡,田雪的父親利用一切關係切斷了段建飛高考的夢想。段建飛從拘留所出來後感到了自己的渺小,青春的衝動使他想到了自殺。他給田雪和父母各留了一封信然後就消失了。段建飛的父母看到信後又因到處找不到他而痛不欲生,他的母親也因此而精神失常。最後一個得到信的田雪看到信後失聲痛哭,幾天水米不進,精神恍惚。她的父母原以為沒什麼大事,只是兩個還沒有完全定性的孩子的鬧劇。卻不想田雪服下了大量安眠藥。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永遠的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一個花季的少女就這樣枯萎消失。田雪的父母痛不欲生後悔當初不該,然而生命逝去無法挽回。心存再見田雪一面希望的段建飛從一個偏遠的山區回到我們的城市,然而他見到的只是田雪的肖像,人已經化為一捧骨灰。田雪的父母反而好生對待起段建飛來,並且將田雪的遺物交給了段建飛。遺物中有一封留個她父母的信:親愛的爸爸媽媽,我很感激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是我辜負了你們。然而我是為愛而生,我是為他而生。看到你們鄙視段建飛的眼神,我的心如刀割。這些天來我聽了你們的話想要忘記他,但是我無能為力。他是我害的,我要為他的死負責。我相信人是有來生的,愛是有來生的,我會和他再相聚重續今生沒有走完的路。爸爸媽媽,請原諒我的自私先離你們而去。請你們不要再責怪任何人,那樣我永遠不會安寧。段建飛看過信後跪在他父母面前放聲痛哭,青春的躁動使愛情背上了無可顛覆的災難。一切都恢復平靜,然而已經物是人非。段建飛在家沉默了半年,最後他帶著他的父母離開家鄉去了深圳。在他離開前他找到了我,他對我說:如果愛有來生,那他會用他的後半生來贖罪,以爭取來生能有再和田雪重逢的機會。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他的訊息,有的人說他在深圳闖的不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