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鑲嵌在瘦削臉蛋上的兩顆大琥珀。
“他說婚姻就像籃球賽呢其實反過來說也一樣對不對?”櫻淡淡一笑。
流川仍舊一言不地望著她。
“安西老師”櫻的臉突然微微一紅:“他是希望你能像在籃球場上保護陣地那樣保護我吧?那麼比賽的時候你也要像保護我一樣保護你自己。”
“保護自己……”流川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站起身來。
“保護自己也好保護自己的球隊也好狐狸君櫻坐直身子抬起頭來”安西老師他一定希望你能成為那樣的人。“說著她重新將臉轉向窗外:”他相信你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守護你所在的球隊吧?“
守護麼?流川烏黑的眼珠好像深不可測的湖水他纖長的黑色睫毛也微微垂下俯視院落裡潮溼的沙地。
是的他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不論家庭還是球隊都將完全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這是不可推卸的。
年少輕狂的肆無忌憚固然瀟灑但那只是流星。
籃球是他的事業與世間任何一件事業一樣是不是強者要等真正成熟才能見得分曉。
“我不懂籃球從來都是看熱鬧而已。”櫻收好衣服走到他身邊:“但是狐狸君你一直都是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呢。”
“現在不是一個了。”剛才還一臉嚴肅的流川忽然詭異地鼓起麵包臉。
“呃?”櫻不解地仰望著他。
“現在是三個。”對方嘟囔著似乎在埋怨她的遲鈍。
“嗯。”櫻有點手足無措地低下頭去。
“那個季後賽加油羅狐狸君~”她欲蓋彌彰地說。
“你也一樣。”流川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用雙手箍住她的腰肢。
仍然纖細如初他修長好看的雙手幾乎就能夠將她的腰圍起來。
櫻輕輕反抗著想掰開他的手指。
對於未來幾個月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腰果一般大小的小傢伙真得可以安然無恙地慢慢長成一個小嬰兒嗎?而且還是在如此貧瘠的母體中?
想到這些她隱約對腹中的小生命有些愧疚。
不過來自耳垂的酥麻感覺卻打斷了她已經開始紛亂的思緒。
流川輕輕咬住櫻的耳垂:際處的櫻花清香愈明顯這種味道與其說陶醉還不如說習慣。
“狐狸君~不要~”櫻困在他的臂膀中掙扎著輕聲說。
“這幾個月要加油。”流川扳住她的胳膊。
“加加什麼油……”櫻依舊掙扎雖然天天吃不進什麼東西但她的力氣還是要比一般女子大些。
“白痴。”流川懲罰一般繼續咬下去。
“狐狸君不要~!”本來是反抗說出來卻更像求饒。
流川的動作並不兇猛相反有些異樣的輕柔。
他要保護她就像保護賽場上的球隊一樣。
第二天雨過天晴在這樣一個好天氣流川隻身返回了洛杉磯。
瑪麗大嬸為兩個人的好訊息高興得尖叫起來又對櫻送的繭綢衣服讚不絕口:畢竟在美國可沒有如此細膩的織品。
湖人隊的教練與諸多隊員也在其後的訓練與比賽中漸漸現了流川楓的變化。
他已經不再是孤狼了。
除去以往敏捷的身手與巧妙的進攻流川楓與整個球隊的融合也與不久前截然相反他的視野足夠開闊不論身體還是意識的感覺都使得他每次上場都能迅摸清自己的位置永遠出現在最需要的地方。
更令教練驚訝的是原本是他最不中看專案的防守現在也得到了良好的改觀。
以前能輕而易舉將他晃過的那些明星球員現在可是露出了棘手的表情:這個流川楓這隻以前的孤狼實在頑強得令人狠。
他們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