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卻琴瑟和鳴,只是可惜,姑夫短命,前些年過世了,只留下姑姑孤身一人清冷無比。”
儒竹開口:“前些日子還聽到白夫人與母妃談論白夫子,白夫人不是已經回白府了嗎?”
白新江點頭:“祖父過世前,還記掛著姑姑,終是不忍她一人孤苦,將她喚了回來,只是姑姑倔強,不肯再嫁,祖父也只得鬆口。”
“你祖父也是愛女心切,才不像我父……”莫小西驚覺說漏了嘴,馬上噤聲。
白新江轉頭看她,這傢伙到底什麼身份,怎麼一提起她的出身,所有的人都閉口不言?
又看了看儒竹,這傢伙真笨呀,上次教他的計策,居然還沒將人抱到手,這回要守孝三年,傻了吧?
儒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瞪了他一眼,心裡暗道:就沒打算按你說的做,什麼餿主意,居然要我死纏爛打!
白新江近日勤跑公主府,每每還拉上儒竹一起,儒竹自然沒意見,可沈妙雪有意見。
“你怎麼老來我府裡?”沈妙雪皺眉看他。
白新江笑道:“貴府風景秀麗,鄙人忍不住流連忘返。”
莫小西哈哈笑道:“是人也秀麗吧!”
白新江也哈哈一笑,沈妙雪則臉紅了:“胡說什麼?”
莫小西撫臉:“難道我長的醜?”
沈妙雪怒目而視。
“咳咳”莫小西哪會放過這種機會,拿起團扇半遮著臉,上前湊近她深情款款:“郡主,你的美麗就算透過扇子都如些耀眼,如果直接用眼睛看,一定會失明的!”
“噗”其他兩人忍不住噴笑,關鍵是你扇子不要只遮鼻子和嘴啊。
沈妙雪掩面,推開莫小西站起身飛快的走了。
白新江嘴角含笑看她離開。
年前,白府上門來提親,公主應下了。
“我已經塵埃落定了,你呢?”白新江伸開長手長腳,放鬆的坐在慶王府的花廳裡。
儒竹微微含笑,帶著絲無耐:“正在和母妃對弈。”
白新江搖頭:“怕是很難呀。”
儒竹遠眺:“無妨,左右還有兩年多的時間。”
白新江直言:“我不看好你們。”
儒竹答非所問:“母妃愛子之心絕不比別人少。”
白新江眯眼:“你這人,看似無情又有情,看似有情又無情,何必如此執著?”
儒竹仍淡淡微笑:“若是把季陽郡主許於他人……”
白新江跳起:“我錯了,二公子。”
莫小西年後便打算回瀘陽府,她今年五月份及笄,莫夫人早早的就寫信給她提起了,莫夫人的意思自是想讓她在公主府裡辦及笄禮,但在京城,就算換了馬甲,認識方肖溪的人還是有不少,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莫小西不打算糊弄人,再說,及笄禮舉辦的意義是為了嫁人,她才沒興趣呢。
洛城和莫夫人的意思一樣,洛城公主早已為莫小西選好了本家,也姓莫,是洛城的大族,入到他們的族譜裡,又是她的義女,還有誰敢質疑她的身份。
但莫小西卻死活不肯,大家族的米哪是那麼容易吃的,不連本帶利連骨頭渣一起還回去休想脫身,她不少吃不少穿,富貴的日子也是想過就過,何必非要為嫁個渣男仰人鼻息!
姑奶奶可沒有受虐的愛好!!
年後,就在莫小西剛離開京城到瀘陽府時,聖上駕崩,新皇既位。
京城怎麼樣動盪莫小西是不知的,五月十二簡單的在屋子裡操辦了及笄禮,沒請任何人。倒是公主府和儒竹派人送來了禮,儒寧也有一份。
莫小西沒將及笄放在心上,上門來提親的也都一一推了回去,莫夫人雖心急也不敢再提,一提女兒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