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要做誠二哥哥的新娘!”
他一笑,再次摸摸她的頭,沒有說話……
“新娘?做我的新娘?”誠二疑惑地喃喃自語。
睜開眼睛,他怔怔地望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
是夢嗎?怎麼還會夢到那麼久以前的事?
他翻身起床,有點疲倦地揉揉眉心。正要起身,電話突然響起——
“喂,這裡是天川家。”剛睡醒,他的聲音還低啞。
“誠二嗎?是我。”
“爸爸?”他一怔,“有什麼事嗎?”
為了工作方便,他就住在公司大樓的頂樓,近三百坪的樓層大得夠他在這兒蓋迷宮,這裡住起來不只寬敞,而且還寂靜得教人心慌。
“你記得月宮家嗎?”
他一愣,月宮家?就是小兔家?
“記得。”真是奇怪,他剛剛才夢到她呢——那個說要嫁他的小女孩。
“月宮家破產了。”天川伸治說。
“咦?”他一震。
“我是無意中從老朋友那兒聽到的,而且我已經去拜訪過他們了。”
“是嗎?”他悄悄地打了個呵欠。“他們都好嗎?”
“日子當然不像以前那麼富裕,不過還可以。”他說。
“噢……”他沉吟了一下,“要是他們需要什麼幫忙,您儘管伸出援手,錢的事情,由我……”
“他們不需要什麼幫忙。”天川伸治打斷了他,“就算沒了錢,也還需要尊嚴吧!”
“唔。”父親所言甚是,他深表贊同。
既然父親不要他給予月宮傢什麼實質上的幫助,為何要打電話告知他這件事?
“小兔從短大畢業了。”天川伸治說,“她找了一個月的工作,到現在還沒有著落,你在公司裡給她安插個職位吧!”
“沒問題。”他不假思索地答應。
儘管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從不因為拉攏關係或私人感情而任用任何人,但小兔不一樣。
雖然他們已多年不見,而他也幾乎想不起她現在該是什麼模樣,但在他心裡深處,總覺得對她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責任感。
從小,獨生女的她就愛黏著同樣是獨生子的他,對她,他有一種亦妹亦友的感情。縱然多年不曾聯絡,那樣的感情還是一直存在。
再說,就在他突然夢見她的這個早上,他接到了父親來電告知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巧。
他心底有一種微妙、難以形容的感覺及蠢動,好像會發生什麼事似的。
他一向實際,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談宿命的人,但此時,他卻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那就是巧合及宿命會不會僅有一線之隔?
“不可思議……”他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像在嘲笑著有這種奇怪念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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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棟充滿時髦感的嶄新辦公大樓前,小兔難以置信地吞了吞口水。
這是天川家的公司?真的嗎?不會是開玩笑吧?
從前開餐館的天川家,現在卻擁有這麼大的公司?不會吧!這一定是惡作劇,一定是!
“怎麼可能?”她在寬敞明亮的玻璃大門前駐足,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如果這是個玩笑或是惡作劇,那麼相信了這個玩笑的她不是蠢極了?
不過既然來了,她沒理由不去證實。就算這真是個玩笑或沒有惡意的謊言,她也不會損失什麼。
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