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有一位弟弟呢。”想起那個總一臉崇拜地望著自己的景皓然,景皓宇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又過了兩天,幾名黑衣人餓得渾身無力,兩眼昏花,這三天除了不怎麼幹淨的水外什麼東西都沒吃,就第一天見過景老爺之外,接下來的時間連個人影都沒見著,水還是第一天送進來的,足足一整臉盆。
黑衣人被關第四天晚上,景皓宇用完晚飯便去見那幾個黑衣人了,審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最後一臉氣惱地回來。
第五日是休沐日,景皓宇用完了早飯便去審,這次時間很久,再出來時他臉上掛著不易察覺的微笑,有人詢問他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什麼都不說。
到底審出什麼來沒有沒人知道,只是聽說當天中午,有兩名黑衣人吃上了香噴噴的白米粥。
第六日晚上景皓宇又去了,再出來時心情更好,嘴邊的笑容更大了,沒過多久,很多人得到了確切訊息:被關著的五個人都吃上了熱騰騰香噴噴的飯食。
第七日,景皓宇沒再去見黑衣人,整日扒著眼觀察動靜的人得到了小道訊息:黑衣人前兩日禁不住飢餓已將幕後之人供出。
不管這訊息是否可信,總之做賊之人開始心虛了。
晚上,景皓宇心情很好,比平時多吃了一整碗飯。
“怎的心情這般好?”莫芸溪詫異地問。
“天大的好訊息,連老天都幫咱們,晚上告訴你。”景皓宇衝莫芸溪眨了眨眼,賣了個關子。
“這也賣關子,最好是‘天大’的好訊息,否則晚上你睡地板去!”莫芸溪哼道。
就寢時,兩人“運動”過後,景皓宇摟過莫芸溪,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真的?”莫芸溪因泛困而閉上的雙眼突然睜大,望向正一臉得色的景皓宇,不確定地問,“當年爹不是說不讓……”
“呵呵,他沒有進中原,就在邊境上,待時機成熟,我便將這事告知爹,這麼大的事爹不會不準的。”
第二日,景皓宇去上房請安時對景老爺說那五名黑衣人已經服軟供出了背後主使,為了取信於人,決定第二日晚景老爺在家時當著眾人的面審問他們,到時事實如何眾人有眼睛有耳朵可以看可以聽,今晚景老爺不巧要去同僚家赴宴,是以只能再等一天。
本來決定第二日早上再將這個訊息告之其他幾房的主子,諸如景二夫人,景三老爺及景三夫人等人,讓他們提前將事忙完,晚上過來看景老爺審黑衣人好做個鑑證,結果不知怎麼的,景皓宇去上房談論的事被某個聽壁角的下人洩露了……
丑時一刻,府內靜悄悄,眾人已經就寢,府中只有幾名守衛偶爾出去轉一圈巡邏。
關押黑衣人的院門口及房門口均有護衛看守,兩人一組,每一個時辰輪換一次。
丑時正是人們最想睡覺的時刻,幾名守衛乏了,看了看周圍想著沒有人注意,於是均坐地上打起盹來。
就在幾人腦袋點頭點得正厲害時,一名黑衣人自屋頂悄悄落入院中,黑衣人身材略顯嬌小,看到守門的兩人正困得一塌糊塗時,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嘲諷,毫無聲息地走上前,雙手成刀分別在兩名護衛的後脖頸一劈,成功劈暈了兩人,期間一點聲息都沒有,院外的護衛與房門外的兩個倒黴鬼一樣都暈了。
黑衣人自守衛身上摸出了鑰匙,輕輕開啟房門走了進去,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地上的一團黑影,纖細的手自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如幽靈般走過去,眸中狠光一閃,匕首狠狠地刺下去。
當匕首刺中地上的黑影,察覺到刺中的是棉花而非人身之後,黑衣人大驚,猛然站起身便往外衝,剛邁出一步,一把劍突然自斜後方刺了過來,與此同時哨聲響起,聲音還未落,埋伏在周圍的侍衛便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