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消除不了,最終將指尖割破,整個泡在血裡,成了奇異的硃色,貅玉給它加了如意結,離招系在腰間或持於內袋,便不覺醜了吧。
清風拂過,貅玉捏訣隨風而去。離招,我只要你好。
木吾宮千六百餘年,今日怕是最熱鬧的了。洛河宮以宮主為首,四位長老,以及宮主座下寧和為首的一眾精英悉數拜山,木吾宮三位長老,七大弟子只好起身在前洞迎接,只見木吾宮頂上方遠處,聚集著數畝大方圓白雲,上面依稀站著眾人身影,那雲頭上的人見木吾宮長幼皆出洞相迎,更有心炫耀,最前面那人,廣袖輕輕一揮,那片巨大白雲慢慢前行,行家自然知道,一個人駕雲自不費事,難就難雲上載著數十人之多,全一人之力帶著同速緩緩前行,莫看速度不快,其實只因距離甚遠,風中尖銳的破空聲可見其駕雲之急。木吾宮為首的三長老面色微微有些難看。
那雲晃眼即到,長老們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打了個手勢,眾弟子會意後以目示意,心領神會。雲頭說停即停,晃眼眾人落下,只見為首那人,身穿道家長袍,腳底環繞白氣,面目清秀,鶴髮童顏,長髯飄飄,很有一番古仙人的風姿,此人便是洛河宮宮主姬夏。當下以三大長老為首,在外稍作寒暄,引入大殿。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往好的說是拜山,往不好的說,只怕一個談不攏,在此便要分個勝負,勝者說話。所以木吾宮作陪的人中三大長老,七大弟子心中分外忐忑,面上保持主人的風度,又要顧及木吾宮的名聲,實在不安的緊。
再看眾弟子,洛河宮的既然敢來,手上便有那得出手的貨,個個面有得色,全無做客之禮,而木吾宮這邊,自然是看他們不順眼,也是一副抬頭挺胸,面帶不滿,有的修道年淺的自然做不到不動聲色。連藍衫這樣的也只是面沉如水,緊抿雙唇。
貅玉站在藍衫後排角落之中,她是被點名要求過來,任她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還是被對方眼尖的人發現。
這不,雙方你來我往幾番客套之後,洛河宮宮主姬夏幽幽開口:“久聞貴宮雙壁,造詣高深,前日小徒寧和已拜會過雙壁之一藍衫,小徒拿著我的劍,也不過跟藍衫賢侄戰個平手,回去後將貴徒讚不絕口,今日只見藍衫賢侄在此,怎不見另一壁?”
貅玉再不好裝下去,在師父的眼神示意中出列,站到藍衫旁邊,這一下,兩人在眾弟子中正是十分搶眼,不說其他,就說那超凡脫俗,丰神挺秀的金童玉女的仙姿,也對得起雙壁稱號,姬夏一眼便看出這一對男女根骨出奇的好,不是累世積修不會有此仙根,姬夏也是愛才,當下毫不吝嗇將二人稱讚一番,這麼一來,木吾宮上下心中才稍稍舒服些。二人自然要跪謝姬夏,說些惶恐謬讚。
姬夏又賜了兩件法寶,長老們微微點點,二人便謝過退下。三長老中還有一長老性格火爆焦躁,此老姓槡,當下覺得差不多,再拐彎抹角還得留你們吃飯不成,便直奔主題,忍怒問道:“洛河宮宮主以及諸位長老此番來鄙宮所謂何事啊?”按他想法,其實想說:你們長幼兩輩大舉前來,到底想幹甚,有話痛快點,要打便打,誰怕你不成,何況此乃我的地盤,宮中設有多套陣法,任你多猖狂,也是進得出不得。這話說得毫不婉轉,也不合禮數,其餘二老也不好拿眼梢瞪他,再改口反而有欲蓋彌彰之嫌,當下只僵硬著滄桑的老臉,謙和笑著。其實也不怪槡長老,平時樟榆二老壓著,凡事也用不著他出頭,今有人大舉侵犯,其餘二老老是繞彎不上前,他心中惱火,便作了前鋒,一看似乎將姬夏問住,只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