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旅遊,我明白的。”陶樂打斷,蘇易文說這番話她真的沒有抵抗力,且心裡那點委屈越來越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發生的這些事,可她又有什麼理由去跟他抱怨,她是學生,他是老師,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那種關係,可現在這樣的電話又說明了什麼!
“蘇易文,你什麼時候回來?”陶樂知道自己不該問這種問題,好像自己有多盼望他回來似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蘇易文微微嘆氣,眼角泛起笑意,“過兩天吧,你不怕我回來逼著你交論文?”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回去。
“我已經寫好了,你儘管放馬過來吧。”陶樂對這篇論文可是下足了工夫,絕不能讓丫小瞧自己。
蘇易文聲音愉快,“那就好。對了,想要什麼紀念品嗎,我難得來這兒一趟。”
陶樂一口拒絕,“無功不受祿,算了。”按照丫的性格說不定還會收她的錢。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特摳門的人?”蘇易文玩笑著問。
是的,陶樂真想這麼回答,不過她也不敢說,便敷衍道,“您是有計劃開支的人,我不想讓您破費。”
“既然你這麼體恤老師,那我就不破費了。”
就知道丫的邪惡是不會消停幾秒的,剛才還溫柔地道歉,現在又禽獸上身了,她就是被他耍的團團轉。
電話那頭似乎有人叫蘇易文,陶樂不好再繼續這個電話,“沒什麼事,那我掛了,你忙吧。”
“嗯。”蘇易文應了一聲,又叫住她,“等一下!陶樂,照片的事等我回來再說,明白了嗎?”
陶樂一愣,“你知道?”
“怎麼說我也是當事人,又是老師,出這種事我能不知道?”
陶樂沉默,原來蘇易文一直留心學校裡的一切,或者是在關心她,這是她始料未及的,難得在他獸性的本質下,還有不曾失去的人性。
“總之,你別管照片,把心思放在學業上,研究生複試就在眼前,好好準備。”蘇易文口吻嚴肅,他不希望她被這些事耽誤。
陶樂知道蘇易文說這話是認真的,不過既然說到研究生複試,她就有問題了。
“蘇易文,你是不是會參加複試,監考什麼的?”陶樂問的小心翼翼。
“怎麼,又想賄賂我?蘇易文反問,實則一臉奸笑。
“說什麼賄賂呀,上次那頓不也是半吊子嗎,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沒別的意思。”陶樂裝的滿不在乎,其實她心裡很著急。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蘇易文不正面回答,“好了,有事我會再打電話給你,早點休息。”
“哦,好。”
陶樂有些失望,只能掛了電話,丫嘴巴倒是挺緊。不過說到休息,她原本今天還打算回家待著,現在跟爸媽吵成這樣,暫時也回不去了。天下之大竟然連她陶樂的安身之所也找不到了。
當然,對於陶樂來說,如今只能回學校。縱使現在那裡也不太平,可蘇易文說的沒錯,她不需要理會,她的心思應該放在別的地方,例如論文和複試。想來也奇怪,什麼時候她開始認同蘇易文了,她應該討厭他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老實聽話。
經過學校那塊宣傳欄時,那些照片還貼在那裡。她上前,其實那拍照人的技術不錯,張張抓的到位,一看她和蘇易文還真像那麼回事,他們就像……男女朋友。思及此,陶樂莫名的臉紅,她知道自己不止一次對這個男人有邪念了,就連那天做的夢也莫名其妙,難道她真的缺愛了,看上一個老男人?
陶樂,蘇易文不老,才三十出頭,正值壯年,這年頭學歷高工作又牢靠的男人是少之又少,丫這條件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考慮?他這歲數還不結婚肯定有鬼,要不是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