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精嗆得咳了起來,眼淚也跟著流下來。
他只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挺行的嘛!”然後呼吸變得濁重,鼻翼也因而擴張。他站起身,揹著她,掏出香菸,點上了火,他吸菸的姿勢像是在壓抑即將爆發的怒氣。“你想談離婚的事嗎?”
“離婚?”她楞了一會。“哈,傻瓜才會和你離婚,我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的放棄谷家女主人的地位。你不是說我處心積慮的嫁給你就是為了谷家的財勢嗎?那麼,你說我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一藉著酒精的力量,她不顧一切的反擊他。
“這麼說來,這些日子你是過得很快活囉。”他又吸了口煙,語氣硬得厲害。
“是的,快活,尤其沒有你的日子,我更是……快樂……”她的喉頭哽咽著,哀怨的淚水湧上眼眶,她慶幸丈夫此刻還是背對著她,她恨自己的不爭氣。
室內煙霧瀰漫著。煙的味道刺激著芷芹的嗅覺,她覺得有些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開始頭暈想吐。
她知道不能再談下去了,只有扶著椅背勉強的站起身想走出書房,她知道如果再不回房裹,待會兒一定會醉得亂七八糟,她腳步一踉槍,差點兒就跌倒,驚動了谷中逸,他轉過身犀利的看著她,芷芹低頭右手扶著椅背,左手置於嘴上,她真的想吐了。
“怎麼了?”
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態度。他並未像以前那樣的擁住她,再吻她,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你真是醉態可掬。”他譏諷著。
“你很高興看我出醜!”她勉強擠出笑容,賭氣地反駁他的冷淡。
“鬧夠了?!告訴你,以後少在我面前耍花招,尤其是我最受不了我的女人喝酒、抽菸。”將她抱起來。
不知足真的醉了,還是靠在他的懷裡那種安全感與舒適,她昏沉的將上身靠了過來,他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沉靜的將她抱回房裹。她靜靜的睡著,沒有纏身的夢魘,也沒有瘋言瘋語,只是靜靜的睡著。當她醒來時,室內一片漆黑,隱隱約約覺得有人睡在她的身邊,一隻大手在她的胸上蠕動,芷芹推開那隻手,卻伸過來了另一隻手,整個的把她拉了過去,她和那雙手的主人的身體緊貼著。
“別抗拒我,告訴我,到底要跟我談什麼?”
“媽媽認為我還年輕,應該再……”
“我知道了,媽希望你能復學,完成你的學業,她不願你就這麼放棄,對不對?我都瞭解,問題是你的身分不比從前,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的責任就是做個稱職的小妻子,這點我想媽媽也會同意的,只是……”他盯著她的臉,又嘲諷般的搖了搖頭。“你連這點都還沒做到呢!”
芷芹咬著下唇恨恨的說:“你可別後悔。”
“我的字典裹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芷芹輕刷著腮紅,似乎在努力的思索著。
“少奶,你在想些什麼啊?”譚媽圓圓胖胖的臉上兩眼眯成一條縫,一眼望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譚媽,沒什麼啦!”她像個可愛的鄰家小女孩,譚媽的眼眯得更令人猜不透。
“少奶,你是不是又跟少爺嘔氣?”
“噢!譚媽,我才沒那麼孩子氣呢!”她皺了皺鼻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少奶,別再騙我了,一定是少爺不肯讓你復學,所以你……”
芷芹又是眨眼,又是哇哇叫:“噓!譚媽,你既然知道,就不要說出來嘛!咱們彼此心思不宣啊!”她的態度似是撒嬌。
“那麼……少奶,你打算怎樣?”
“嘿!我要使出殺手鐧。”她說得胸有成竹。
“少奶……”她失聲的笑了。“你得了,可別惹怒了少爺。”
“才不管呢!”她抬起下顎,譚媽望著她,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