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歡喜和甜蜜。
沉浸在幸福的滋味之中,豁的便想起了那個有著溫和默然的性格,想要在她面前討要一個機會的項文棋。
想起那天項文棋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燕青鳶忍不住的一陣心疼,可是她卻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始終都是項文煥。
對於項文棋,她只能說抱歉。
因為想到了項文棋,燕青鳶登時便滿腦子充滿了疑問。
輕輕的吸了口氣,窩在項文煥懷中的燕青鳶終於甕聲甕氣的問道,
“王爺不打算和我說說今天的事情嗎?你今天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別院的後門馬車上呢?”
“一直沒有聽到你問,還以為你不感興趣所以不問了呢。”
聽到燕青鳶的問題,自然便想到她曾經這麼多天一直和三弟項文棋單獨相處,項文煥不由的英眉一蹙,攬著燕青鳶的手臂也緊了一緊。
在她心中,他的事情最重要
聽出項文煥口氣當中的微微不悅,自然知道他的不悅所為何事,於是燕青鳶登時心頭一甜,卻是抬手擁住了項文煥的腰身,膩聲說道,
“剛才哪裡顧得上問這些問題啊,在我心裡,當然是你我的事情最為重要,然後其次才是這些旁的事情啊。”
“恩。”
燕青鳶一番刻意討好的話語聽得項文煥心中十分受用,可是面上卻並不露出分毫,輕輕的哼了一聲之後,然後才緩聲解釋著燕青鳶的疑問,
“收到訊息說你就是藏身在三弟的別院之中,所以本王才會突然的上門討人。也因為早就猜到了三弟必然會閃爍其詞,所以本王故意在那房間之中虛晃了片刻,然後當著三弟的面前揚長而去,好讓他釋疑……”
“這麼說,當時在那房間中,王爺你根本就是已經看到我了?”
聽到項文煥說著早上的事情,燕青鳶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搶先問道。
“哼,那般明顯是女子居住的房間,零零碎碎的東西盡是女子所用,如此的明顯還以為本王真的看不出來嗎?”
項文煥又是輕輕哼了一聲,然後不屑回道,
“當時一眼看過去,本王便看到了那地上掉落的糕餅碎屑,理所當然便知道這房間定然是你平時所居。”
“為什麼理所當然知道是我所居?”
聽到項文煥口氣當中的斷然和肯定,燕青鳶鼻子一擰,然後撅嘴問道。
項文煥單手擁著燕青鳶,另外一手卻是騰出,輕輕的捏了捏燕青鳶光潔的臉蛋,然後才瞭然無比的繼續說道,
“三弟平日並沒有吃零嘴的習慣,當時既飯菜早已經收拾下去,則說明飯桌上的餐飯早已經用過。
可是既然飯菜早已用過,房間地上卻有掉落的糕餅碎屑尚未來得及收拾,則定然是有人在飯後貪吃零嘴所掉落的。這個掉落糕餅碎屑之人,除了你這個貪吃的丫頭,還能有誰?”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哼。”
見項文煥話語之中推斷的一絲不差,燕青鳶有心反駁卻也只是撅了撅嘴,然後便不得不默然承認。
又想起當時自己藏身在衣櫃之中的時候,曾經看到項文煥無比犀利的望向衣櫃的方向,當時燕青鳶還以為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所以嚇了一跳,可是後來項文煥卻只是隨意的轉開了眼睛。
想到這裡,燕青鳶便抬手捅了捅項文煥的腰間,然後問道,
“那,那當時你可知道我是藏身在什麼地方嗎?”
“鳶兒可是在考校本王嗎?”
聽到燕青鳶的問題,項文煥輕輕一笑,那隻騰出的手臂卻是伸在薄被之下,精準的撈住了懷中女子那隻頑皮的到處亂摸的手掌。
“就當是吧,王爺倒是說啊,可知道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