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片刻後,就有幾個人出來與他們見面。
林煙一看,有兩個身穿和服的島國人,五個西方人。
其中一個長鬍子西方老頭哈哈笑著上前握住沈笑的手,很熟稔地說哈嘍。
林煙冷眼旁觀,和沈笑一起被請坐下。
或許是因為尊重沈笑,接下來他們全都說起了華夏語。
“這次冒昧地請小沈先生過來,是想請小沈先生幫我們鑑定一下一件東西的價值。”這人笑眯眯地說道,又看了林煙一眼:“這位是小沈先生的朋友嗎?”
沈笑點頭道:“是我的朋友。”想了想,又帶著幾分笑意補充道:“不過我們剛認識。”
此話一出,房內幾人全都臉sè一變。
有三個西方人都掏出手槍,對準了林煙。
說話那人沉著臉說道:“小沈先生,你怎麼能把剛認識的人往這裡帶?”
“你也沒說不可以啊。”沈笑無辜地說道。
“控制起來,帶下去!”這人一揮手。
那三人便將林煙團團圍住,其中一人去拉扯林煙。
林煙便在這時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
眨眼間一人就飛出去。
砰的一聲槍響,一人倒翻在地。
最後一人開槍,被林煙膝蓋一彎,頭往後仰,以一個高難度姿勢提前避開子彈軌跡。
旋即林煙上前將其打翻,再瀟灑一個轉身,槍口對準了說話那人。
等於是這人一揮手,然後一秒後林煙槍口就對準了他,這一切都太快了。
真如行雲流水一般。
兩個島國人都作出要衝上來的樣子,另一個西方人後退,被槍比著這人身子僵硬,半站半蹲的呆在那裡,不敢再動彈。
至於沈笑則還是笑眯眯地坐在原處,屁股都沒挪。
“閣下究竟是誰?”說話的是島國人之一。
林煙說道:“我是那要回我自己東西的人。把盾牌交出來,否則全部死光光。”
“盾牌?”幾人都是面sè微變。
“嗯?”林煙看著他們,槍口微抬。
“你誤會了。我們並不知道什麼盾牌……”西方人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們請小沈先生鑑定的是一卷羊皮卷。”
“要我開槍打死你麼?”林煙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我不是jǐng察,不需要證據。只要我覺得東西在你這兒你不給,那我就會打死你!你能不能回憶一下,是不是最近這幾天有人給了你一副盾牌?有木有?”
“你不要太囂張,知不知道槍聲響起的時候,我們整間房子都被包圍,你還是投降吧!”另一個西方人臉上厲sè一閃,忽然一揮手,門口就湧出兩個人,槍口對準林煙。
他們身後還有人堆著,顯得人數眾多的樣子。
林煙看了說話這人一眼,說道:“一看你就是萬年老二,整天都想著篡位當老大,去死吧!”直接調轉槍口,打他肚子上。
這人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盯著林煙。
林煙又把槍口緩緩移回原來位置,說道:“你是老大,讓你的人滾一邊去。”
“……”
過得片刻,他們總算讓林煙相信盾牌已經被轉移到別的地方。
林煙也很有耐xìng,讓他們派人取回來,不然就要動手殺人。
這些人既然敢直接殺死成姑蘇奪取盾牌,那對待他們也就無需像chūn天般溫暖,如寒冬般冷酷才是正道。
在拿回盾牌的等待時間裡,西方人觀察著林煙神情,轉了轉眼珠子,提議道:“不如讓我和小沈先生繼續之前的話題?先生你可以旁觀……”
“好啊,你們繼續。”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