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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那幾位客人。

“你們幾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不如先去休息片刻吧。”任光又向金田義諸人道,隨即轉向身旁的一位老者吩咐道:“勇叔,先帶幾位去休歇,安排好住食!”

林渺並不反對,這隻證明,他猜的並沒有錯,那群人很可能是一些身分極為重要的人。

……

走入會客廳,林渺頓時吃了一驚,他竟然發現那群人的裝束跟他在宛城交手之時的西王母門下的空尊者一模一樣,乍看他還以為是空尊者及其一干屬下,但仔細看卻不是。

客廳之中有一長者正在與這些人閒聊,見任光帶著林渺進來了,立刻起身向林渺拱了拱手道:“這位想必便是我任賢侄的義弟林渺林公子了?”

“這位是家父至交耿純叔父!”任光立刻搶先介紹道。

“晚輩正是林渺,見過耿叔。”林渺毫不拘謹地道。

耿純“呵呵……”一笑,立刻向林渺引見坐於他身邊一個與空尊者裝束相同的人物道:“這位乃是西域婆羅門王母座下苦尊者,這幾位是婆羅門的日、月、風、雲四大上師。”

林渺微欠身施禮,心中卻暗自吃驚,這些人果然與空尊者有關係。只看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深具高手風範,尤其是那苦尊者,沉穩如山嶽,讓人無法揣度。

日、月、風、雲四位上師也對林渺還了一禮,基於林渺是任光的義弟,他們也不能不以禮相敬,只那苦尊者似自恃身分,只微欠身,算是還禮。

“三弟便與我同座吧!”任光領著林渺便坐在耿純的身側。

“林賢侄剛自南方而來,不知對宛城外的義軍與嚴尤交戰大敗之事可有了解?”耿純突地調轉話頭問道。

“這個訊息屬實!因為小侄正是自宛城而來!”林渺應了聲道。

“哦?”耿純訝然低應了聲,隨即又問道:“不知當時的戰況如何呢?”

“義軍勢大,卻中了驕兵之計,欲困死宛城,但忽略了背後早已由嚴允伏於城外的精兵,在內外夾擊的突襲中,劉玄和王鳳先敗而牽動義軍大局,在義軍整合之際,再次遭襲,一直被官兵追殺至棘陽,幸有李通事先伏於那裡的義軍接應,這才使義軍未遭全軍覆滅之危。但棘陽隨後失守,義軍只得退至淯陽,不過,形勢不容樂觀!”林渺淡淡地道。

任光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耿純卻笑了起來,搖搖頭道:“劉玄和王鳳終是難成大事之人!”說至此,耿純把話頭一轉向苦尊者笑了笑,問道:“尊者所說的‘禪那’可是與中土大學所禪述的靜慮之意相同呢?也即是靜以修身,慮以養神,這便是尊者之禪那?”

'注:禪那,這是佛教小乘佛法求證的方式,為佛家的用語。'

“先生所說正是,我們的教義便是要身心兼修,禪那所指為瑜珈與觀慧,是變化氣質而修習身心之法,先生的靜以修身、慮以養神之解釋確實精到。”

“那尊者所述之法門又是從何而入呢?”耿純又問道。

“所謂方法不一而足,世有事萬便有萬法,所求之境皆為相,若要將之綜述,不外四禪入定,又稱為九次第定……”

“何為四禪入定呢?”任光也問道。

“初禪,心一境性,定生喜樂:就是可從某一件事物入手,初步到達心境寧靜,統一精神與思慮,集中一點,沒有另一紛雜的思念岐差,從而漸漸引發生理與生命本能的快樂;二禪,離生喜樂:也便是由初禪再修,心境的寧靜更為凝固,喜樂的境界更為堅定,有脫離身心壓力苦惱的感覺;三禪則是,離喜得樂。這一階段是說,由前所引發心理上喜悅的經驗,已經熟悉而靜謐,成為異乎尋常的習慣,惟有樂境的存在;四禪卻是舍念清淨。前面三禪之時仍有感覺意識存在,但到了四禪之時,舍除感覺而達到無比寂靜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