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邦向李易看了一眼,道:“這事真是奇了怪了,肯定不是我乾的。”
李易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乾的,我哪胡一通電話就把人給打死的本事。那小子本來就有怪病,說不定是病重自亡,與別人何干哪?”
都邦忽道:“腎主水。主沉降,又需以yīn陽互抱以致不脫不洩不浮,那你如果用九分yīn手迴旋勁拍擊對方腰陽俞,使其jīng關大開。馮月圓、陽盛、情動等時,就可以使對方jīng洩,重者致死,脫jīng而亡,李老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李易心裡一動,知道他說的是狗腳技的心法,和洩別人jīng關的原理,自己用在吳一龍身上的就是這種手法。
當下道:“老前輩在考我了,我是學過點穴。不過是陽手剛勁為主的,根本不會算時辰,即打即應。你說的這些我只是聽說過,又哪裡會了?那九分yīn手倒也罷了,這回旋勁我哪會?難不成老前輩會使?”
都邦嘿嘿一笑,道:“我可不會使這種手段,yīn手迴旋勁說著容易,要是沒有口訣,想破腦袋也練不出來。再說我也不老,你叫我都邦哥就算是尊重前輩了。”
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姜小強道:“師叔。那你先前是打算怎麼救我師父的?”
都邦道:“如果張志強沒死,估計你師父減刑的事,大師哥這邊就應該知道了。但總算是老天有眼,張志強死了,沒有人再來理你師父的這個案子。所以你師父一出來。就託朋友把他藏了起來。
你師父原本打算就這麼老死在外邊,但是心裡卻咽不下這口氣。雖然他手藝廢了,但是年紀卻不大,這兩年在號子裡所吃的苦,難道就這麼算了?
再加上我也一力勸他回來,你師父這才答應回來,但是首要的任務就是大師哥這邊,必須得把他趕下這個位子才行。
你師父說已經叫朋友查到了當初誣陷他的人證,那人證是大師哥暗地裡找的,你師父已經說通這人,叫他回來指證大師哥。
本來四大長老就不滿大師哥平時的作風,大師哥一當幫主,四大長老的各個堂口每個月所提的份額兩年裡翻了兩翻。
如果你師父回來,又能力證大師哥當年做過的醜事,我看十有七八能順利的再坐回幫主的位子,畢竟才兩年的時候,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
姜小強道:“我師父一直在哪?”
都邦道:“他原來在東昌,我本來打算先偷偷去見他一面,不過大師哥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跡象,到處都有人盯梢,我火車票都買好了,但是前思後想,還是沒敢冒險去見他。
所以前幾天我腦子裡一直在設計到底什麼計劃才最安全,沒想到叫大師哥看出來了,居然還以為我和那五百萬有關。
要不是怕大師哥發覺,我也想把四大長老都叫到海州外面去,但是這四個人離開的時間太長,恐怕大師哥會察覺出來,逼急了他,恐怕會下狠手,把我們這一干人都在外面悶聲做掉。
所以,我才和你師父商量好,要從白沙灣進海州,這條路線應該不會被大師哥發現。我們打算先到海州躲起來,我再去聯絡四大長老來跟你師父見面,等見了面把大事商量妥當,再召集人手,一起回去質問大師哥。打他個冷不防。
我知道大師哥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了,這才叫屯田和秋光分別到回龍島和柳家窪子去,說是接人,實際上是故佈疑陣,叫大師哥分頭去追,而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