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曾文遠家裡一直不出門,但是生活有人照顧,我再也沒能勇氣一個人逃走,去過苦rì子了。
所以我當時就答應了,跟著誰不是一樣穿衣吃飯,姓曾的和姓萬的又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我的事除了曾文遠和少數幾個人之外,合歡幫裡沒有人知道,萬蜂也不可能知道。
曾文遠叫我充當新拐來的小姐。把我迷倒,送到了萬蜂的房間。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萬蜂的臉正對著我,我看到他的眼神裡全都是佔有的**。
他一下又一下的動著,我沒有感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覺了。不過我會叫,我會迎合。我裝的很像,萬蜂也很滿意。
結束之後,他問起我的事,我就按曾文教我的,說我家裡欠了高利貨,被債主賣了,是曾哥買的我,但是我不願意,曾哥就把我迷倒了。沒想到會是這樣。
萬蜂很喜歡我,那一夜他做了五次,每一次都很盡力,很盡力。他說我的樣子最適合坐在他旁邊,給他撐場面,就這樣我很快就成了他的紅顏知己。
我很乖巧的做事,他很喜歡我不多嘴,又會照顧人的xìng格,於是我這個臥底就這樣被安插下來了。幾年過去了,一直到了今天。”
李易轉向陳筠舒,道:“我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經歷。你為什麼要跟我說?”
陳筠舒不看向李易,而是看著濃霧,似乎她能把這霧看透,只聽她道:“我悶在心裡很久了,我再不找個人說說,就會得病,你的為人跟他們很不一樣。”
陳筠舒轉過頭來看著李易,李易見她臉上滿是患得患失的神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陳筠舒忽然一笑,探身在李易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撐著傘轉身走了。
雨水淋在李易的頭上,李易兀自不覺,他平時所接觸的女孩,年紀都比他小,xìng情又都不夠成熟,雖說各有各的好,但是眼前的這個陳筠舒卻顯然另有一番滋味。
李易嘆了口氣,辨清了方向,隨後跟去,他們兩個已經走的很遠了,陳筠舒只有一個人,天又這麼晚了,李易怕她一個人回去出事,忙跟在後面。
可是濃霧中,李易卻不見了陳筠舒的人影,不知拐到哪裡去了。
李易本想喊上一兩聲,卻又沒能張開嘴,只得舀出手機,搜尋出保時捷的方向,慢慢向回走。
李易心道:“看來曾文遠跟暗青子早晚是要對萬蜂不利的,八部會的這些事,我就不用再管了。我自己的生意都沒還有做好,哪有閒心管別人的事?”
李易想到一這一陣輕鬆,快步向前。
剛跑過一條街,忽然聽東邊有車輛急速停下來的聲音,接著腳步聲雜踏,聽起來似乎有很多人從車上下來。
李易對這一類聲音極是敏感,一聽就知道不對勁,正要閃身躲開,卻見濃霧中跳出十幾個人來,迅速的成扇形將李易圍在當中。
李易看不清這些人的臉,卻見他們人人手裡一支手槍,槍口正對著自己,只要自己一動,對方一定會開槍。
只聽一個人慢慢的從圈子外面走了進來。往李易面前一站。對著李易不住的冷笑。
李易一看,原來這人正是暗青子,他額頭上有一處紋身,上次被自己打了一硬幣,濃霧中看不大真切,但是似乎有一枚硬幣嵌到了他肉裡,緊貼著太陽穴。
李易不向後退,反而向前,這才看清,暗青子的額頭上確實鼓出來一塊。傷口處塗著紅藥水,上次監聽他和曾文遠的說話,聽他說並沒把硬幣取出來,現在一看。確實是這樣。
暗青子是絕對的敵人,他突然出現,又是這種陣仗,今晚肯定是沒好。
暗青子手裡也舉著槍,冷冷的道:“李易,你萬沒想到吧,咱們又見面了。”
李易哪能示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