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所練的擒拿,威力只在身前兩尺內,上不過頂,下不及腹,外僅可及側,一但脫出這個範圍,就得轉身應對,八卦掌正是這套功夫的剋星。
哈淳見勢不妙,明知道如果隨著盧仲文轉圈,自己一定沒有對方熟練,速度也一定慢,而且對方隨意一個方位都能出手攻敵,自己則不行。
可是形格勢禁,如果不轉,後背兩脅必定立刻中掌,哈淳心裡叫苦,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得疲於應付。
轉了五六圈。盧仲文見哈淳左脅露出破綻,當下進步直取,從中圈一下子落到內圈,雙掌一擺,一手無憂掌。左手架。右掌已經貼到了哈淳的左脅。
哈淳正被盧仲文轉的直迷糊,忽然盧仲文出手傷他,哈淳心裡一喜,當下身子一矮。左肘尖向下直擊。
盧仲文沒想到哈淳還有這一手,忙雙掌收回,腳下不停,心說我不如冒險向裡急進,從原點打他。看他的擒拿還怎麼破我關節。
當下不退反進,向裡一衝,幾乎貼到了哈淳的手背,雙腕放鬆,以前臂當手,以肘當腕,雙臂一夾,腰間使力,哈的一聲。竟將哈淳甩了出去。
哈淳本以為這一肘能點中盧仲文,或者將對方逼退,自己再以五龍趕海的招數,取對方的腕肘關節,哪知盧仲文竟然冒險衝到了內圍。這一下自己的效力全失,便被甩了出去。
盧仲文用的這種摔法是巧勁,並不能傷敵,當下進步跟身。斜身向外,左手卻反手一戳。正中哈淳的軟脅。
哈淳身子跌倒,卻大喊道:“且住,就是你!”
柳飛紅霍的起身,道:“哈淳,真的是他?”
哈淳京門穴被點,半邊身子軟麻,勉強扶著桌子站起來,向盧仲文一指,道:“就是他,既會八卦步,又會點穴,一定沒錯了。”
李易一聽也不由得好笑,這只是個巧合,自己的點穴是跟周成學的,八卦步是跟盧仲文學的,而盧仲文字身也會點穴,難怪哈淳這種沒腦子的會這麼猜。
盧仲文也愣了,道:“你胡說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天底下又不只是我一個人會點穴,會八卦步。”
哈淳哪管這些,道:“沒錯,一定是你,你騙不了我,你昨晚用的就是這兩樣功夫,你還有把刀呢,你怎麼不用?”
盧仲文一聽也明白了,心說這人八成就是李易,李易用雙刀,可是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便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光憑這個就能亂猜嗎?”
柳飛紅慢悠悠的道:“顯才,這怎麼說?是你叫他去的,還是他自己的主意?你得給我個交待。”
孫顯才也沒料到會是這樣,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只得不承認,反正確實跟盧仲文沒有關係,便道:“我只能說這是個巧合,一切跟老盧真的沒有半點關係,老盧哪裡長的像我了,又不是年輕人,前額也沒有什麼紅印。”
柳飛紅道:“你怕我的手下認出來,所以叫盧仲文化了妝才去的,這是最簡單的道理,還用說嗎?”
孫顯才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提身高的事,那就不打自招了,可是除了這點,確實又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正在這時,莊子期從外面走了進來,道:“我聽說有客人來了,原來是飛紅啊,你那麼忙,怎麼有時間過來看我啊?”
柳飛紅在莊子期面前還不敢太過放肆,忙迎了過來,笑道:“莊哥,打攪你了,我不請自來。”
莊子期笑著拍拍柳飛紅的肩,叫大家坐下,道:“飛紅啊,你能來看我,就說明你有心。最近怎麼樣?還在忙酒吧的生意?”
莊子期是主人,又大氣,氣勢壓眾,他把話題往別的地方引,柳飛紅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陪著聊了幾句天。
說了一陣,柳飛紅實在忍不住了,打斷莊子期的話,道:“莊哥,我今天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