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成了廢品。
羽絨飛舞,車廂裡登時一片“雪花”紛飛。
左面那人一驚,動作稍慢,李易已經轉了位,轉到他身子右側,一把抓住他右手腕,立刻橫扭,咯的一聲,這人右手腕斷折,長聲慘叫出來。李易又向下一拉,這人手臂也脫了臼,登時痛暈過去。
最後一人見狀大驚,知道自己難逃一命,根本不是李易敵手,見李易已經讓出了身位,當下孤注一擲,撲向蔣銳。
李易哪能容他得逞,腳下只一滑,便到了這人背後,一把抓住他後頸,向旁一挪,又向前一按,咚的一聲,便將車廂的玻璃砸了個粉碎。
玻璃一碎,外面的風雪立刻湧了進來,李易吸了口冷氣,左手使勁,把這人的頸骨捏的咯咯直響。
那人前額被撞破了,鮮血剛流出來不久就凍上了冰,李易低聲喝道:“是誰派你們來的?說!”
那人把眼睛一閉,緊閉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李易用力向下一按,鋒利的玻璃斷口立刻將這人的脖子劃傷,鮮血順著玻璃流下來,也立刻形成了幾道冰柱。
那人嘴唇蒼白,身子不住的顫抖,李易道:“你跟我說實話,我就不殺你。我會點穴,你要是不說,我就叫你嚐嚐我的手段。就算你硬氣,我的朋友也有辦法叫你張嘴。”
那人斜眼看了看蔣銳,蔣銳也正用極冷的眼神看著她,蔣銳此時沒有用催眠的方法,不過這女人向來眼神犀利冰冷,這人一見之下,身子又是一抖,微一猶豫,道:“好,我說。”
李易左手鬆了松,將這人拉了回來,道:“說吧。”
那人喘了口氣,道:“是徐爺叫我來的。”
李易和蔣銳對視了一眼,心道:“果然。”
那人道:“我們哥三個都是黑省華都市本地人,道上的兄弟管我們叫華都三虎。我是老2飛天虎章猛。那個被你扭的脫臼的是徐爺派來的人,叫宋劍。
徐爺以前對我們哥三個有恩,我們以前也替徐爺做過不少事。這次徐爺打電話來說要對付一個叫李易的高手,就是大哥你了,他又給我們發了照片,說頭上有紅印為記。
本來我們三虎向來不同時出手,這次徐爺說對手很強,叫我們一兄弟一起出手。又派了宋劍幫忙。”
李易心裡清楚,這個宋劍與其說是來幫忙,不如說是徐壽章派來監視的。
李易笑道:“看來徐壽章還挺看的起我。你們怎麼不用槍啊?”
張猛道:“我們向來是用拳頭,連刀子都很少用,更不會用槍,那是埋汰事,出來混就得靠拳頭,用槍太丟人,再說我們也不會。
另外華都這種地方,黑道勢力還並不是很大,最近正在嚴打,風聲很緊,我們也不敢把事情鬧的太大,只想悄悄的做,低調一些。”
李易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烏嘴山滑雪的?”
張猛道:“我們不知道,只是來華都市的人如果是旅遊,大都是來滑雪的,況且你們一下飛機我們就盯上你們了,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正好今天看你們往這邊來,那就一定是滑雪了。
我們跟雪場的人熟,所以就安排跟你們坐同一趟纜車,我們叫雪場的人在纜車升高以後,把纜車停了,對外就說有故障,反正也沒幾個人坐纜車。
然後再由我們把你,把,把你打倒,從纜車上推下去,對外就可以說是長時間被困在纜車裡,四周環境單調,這會導致絕望,導致害怕,甚至產生幻覺,這才跳下去摔死的,以往在烏嘴山發生過這種事的。”
李易冷冷一笑,道:“想的倒周密,看來你們幹這種事也很有經驗了。黑省是寧靜的地盤,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寧靜知道?”
章猛道:“華都市太遠,寧爺一般是不管我們這邊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