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二人沒有了身份之別,完全忘記了仙妖之分,互相傾訴著各自內心的苦悶。本來豬剛鬣並沒有感覺什麼,一個舍利而已,讓妖怪偷了很正常嘛。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前,他師傅交給他的那個任務,豬剛鬣便感到自己的一時之言,很有可能就壞了白毅的性命。
自己的師傅,要讓自己跟著金蟬子的轉世去靈山取經,讓自己在其中扯金蟬子的後腿。雖然自己的任務很簡單,只要讓金蟬子說一句‘散夥’或是‘不取經了’之類的話,便算可以完成任務了。但是這取經卻是要經過八十一難,而黑風山,就是其中一難,到時佛門就可以藉著奪回舍利這個理由,一舉踏平了黑風山,殺了白毅。
而白毅之死,和自己卻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內心的煩惱,豬剛鬣猛然喝了一杯酒,將酒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重重的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唉!果然是自古忠義難以兩全,我幫師傅完成了算計,但卻也壞了和白毅的兄弟之義,只能看看日後能不能幫助白兄度過劫難了。”
卯二姐看到豬剛鬣心裡不好受,便柔聲問道:“剛鬣,你到底是怎麼了,自從上次你出去一次,就一直叨咕著對不起靈蛇王,你到底做了什麼事了,竟讓你心裡這麼愧疚,不會是勾引了人家的小媳婦了吧?”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嬌妻,豬剛鬣輕嘆一聲,柔聲說道:“我不但對不起白兄,我還對不起你,若不是我來到福陵山,只怕你還會安心做你的小妖王吧,如今跟著我,只怕也會受苦啊。”
卯二姐驚訝的問道:“剛鬣,你為何這麼說?難道你真的勾引了靈蛇王的小媳婦?”
重重的在卯二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豬剛鬣怒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怎麼能幹那種事情。那些三界內大神通者的算計,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只是日後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否則怕是有生命危險。”
卯二姐剛要回話,就聽到洞外響起一陣調笑的聲音:“豬兄,老朋友來了,還不出來迎接,是不是抱著嬌妻,已經神遊天外了。”
豬剛鬣重重的‘呸’了一口,拿起九齒釘耙就向洞外走去,看到白毅那略帶邪氣的身影,怒聲喝道:“你這遭瘟的白蛇,你家豬爺爺在這裡過快活日子,你丫的非要來打擾我的好生活,你是不是專門為了破壞我的好事來的。”
白毅笑道:“豬兄,想當初你在地仙界舉目無親,要不是我收留了你,你早就被其他的妖王吃的骨頭都沒了,還想過快活日子,你小子不想著報恩,還來埋怨我,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聽了白毅這話,豬剛鬣卻沒有反駁,將九齒釘耙插在地上,豬剛鬣沉聲說道:“白兄說的是,我老豬確實對不起你,你說怎麼辦吧。”
見到豬剛鬣的反映,白毅微微一怔,隱隱間,感覺到豬剛鬣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白毅也沒有多想,只當他故意的,畢竟豬剛鬣就是這脾氣,最愛耍寶。輕輕一笑,白毅開口說道:“豬兄,我這次來,還真是有事相求,還望豬兄不吝賜教。”
豬剛鬣一愣,隨即疑問道:“以你的見識,還有不知道的事情?”
“不錯,豬兄請看。”說著,白毅便用冰焰凝聚成一面鏡子,將九頭蟲的死裝映在鏡面上,隨即恨聲說道:“豬兄,這九頭蟲是我結拜三弟,如今無故被殺,小弟慚愧,至今未能找到兇手,為我三弟報仇。如今特來請教豬兄,看看這傷口是什麼法寶或神通造成的。”
看到豬剛鬣見到這傷口後,面色便微微一變,白毅心中暗道有戲,隨即沉聲說道:“以豬兄的見識,想必應該已經猜到殺害我三弟的兇手了吧,還請豬兄賜教。”
豬剛鬣輕聲一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