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二十三天,差不多有二十個晚上,他都在和男人滾床單,即使,只有他一個人那啥。
文倫鼻子抽了抽,空氣裡的味道似乎好像……文倫轉過頭看著兩頰發紅的阿寧,嚥了一口口水。
“你進入發情期啦?”文倫道,他湊到阿寧身邊,嗅著雌性不經意散發出來的體味,露出沉迷的表情。
“啊?”如果有鏡子,阿寧會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紅彤彤的臉頰與微微挑起的眼角有多嫵媚,特別是薄薄眼瞼處那紫紅的淡抹,引得文倫趕緊向後挪了一步,深怕自己會撲過去,即使他什麼也做不成。
阿寧側過頭,文倫古怪的動作,讓他有些好奇,“發情期是……”
“阿寧。”
阿寧立刻忘了問話,他低頭見男人正抬頭看著他,本能立刻興奮起來,把理智踩在腳底,“伊魯。”阿寧眉眼彎彎,直接從樹上跳進張開雙手的男人懷裡。
拿臉頰輕蹭著男人的臉頰,此刻,阿寧還沒發現,自己在無意的勾搭男人,男人最喜歡他溫順可憐信賴他的模樣,因此打從回到部落後,他都在男人面前的表現極溫柔和順,並喜歡與男人親密接觸,好像得了面板飢渴症似的,總會湊到男人身邊,要求撫摸。
只要一離開男人,阿寧理智就會回來,顯得再正常不過,一點也不見他發情期時另類的表現。
“回家了。”男人溫聲道,目光柔和地看著似乎小得十多歲的阿寧。
“嗯。”在男人阿寧應了聲,垂著通紅的臉頰,身體軟綿綿的蜷在男人懷裡,模樣特別惹人憐愛。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鹹樹,抱緊雌性就跨步走去。
躲在樹上的文倫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捂著嘴巴和鼻子,他緊緊盯著撒嬌的雌性,嗚,好可愛,果然雌性比雄性那樣的大塊頭可愛不知多少倍,比那啥的更是可愛幾千幾萬倍,不知想到誰的文倫赤紅著張臉,喘不過氣來,目光還羨慕地看著抱著雌性的男人,好好哦,他也想,好想……
“你在想什麼?”
意識有些迷糊的文倫彷彿聽到天邊的問話,他嚅嚅地回答道,“好,好想,養一隻哦。”
“……”
“……”沒反應過來地文倫依然傻傻地盯著男人抱著雌性走遠朦朧的背影。
“你個蠢貨!”火大地伊萊吼道,他粉紅色的眼睛裡燃燒著烈焰,他用力拍下文倫捂住口鼻的手,“竟然會自己把自己搞窒息掉!”而且還敢奢想著養別人家的雌性!
“啊?”缺氧的文倫呆呆的看著雄性,那幅傻樣,讓伊萊氣急了,毫不客氣地就出手揍人。
被打痛的文倫從樹上跳起來,鹹樹可以支撐住兩個或站或坐的雄獸,但可支撐不住兩個打鬧的雄獸。
‘咔嚓’
“啊啊啊!”可憐的文倫直線掉到地下,後背直接吻上大地,鹹樹的樹葉少,枝幹多,一年四季不會掉兩片葉子,根系長年釋放多餘的鹽份,四周的泥土水份稀少,鹹度極高,壓根長不了幾棵草,地面大多是暴露著泥土,而且現在冬天,就是那幾棵青草也早就枯乾了,這一摔,沒有任何緩衝物,就是雄性那樣壯實的身體,也夠受得了。
跳到鹹樹另一根枝幹的伊萊撇撇嘴,握緊伸出不及的手,他跳下樹,蹲在文倫耳邊,雙手撐在下巴上,垂著眼皮看著躺在地上發出嘶嘶痛叫的文倫,心裡有些慶幸沒有逼文倫去變性,如果轉換為雌性,這麼摔下來,問題可就大了。
“伊萊,好痛。”文倫看著頭頂表情顯得有些冷漠的雄性,心裡不經有些委屈,後背更痛得他雙眼泛淚光。
“白痴……”伊萊輕聲道,眼睛閃過一絲心疼,這邊嘴上還是罵著人,那邊雄性就言不由衷地伸出手,小心地把文倫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胸口,伊萊食指擦過文倫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