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劑師不可能熟悉那個醫生的簽名,我根本毫無困難就把藥弄到手。洋地黃大量用在心臟病上,而且我那張處方是用旅館的便條紙寫的。&rdo;
&ldo;非常聰明,&rdo;夏普督察冷淡地說。
&ldo;我這是在自我歸罪!我從你的語氣中聽得出來。&rdo;
&ldo;還有第三種方法呢?&rdo;
尼吉爾沒有立即回答。後來他說:
&ldo;聽我說。我這到底是什麼罪名?&rdo;
&ldo;從未上鎖的車子裡偷藥是盜竊罪,偽造處方……&rdo;
尼吉爾打斷他的話。
&ldo;不見得是偽造吧?我的意思是,我並沒有藉此得到金錢,而且實際上也不是仿冒任何醫生的簽名。我是說,如果我寫下一張處方,在上面簽上h-r-詹姆士,你總不能說我偽造任何特定的詹姆士醫生的名字吧?&rdo;他帶著挖苦的笑意繼續說下去:&ldo;你懂我的意思。我這是在自動把我的脖子伸出去讓你砍。如果你想認真的話‐‐呃‐‐我顯然是隻有認了。在另一方面,如果……&rdo;
&ldo;是的,夏普曼先生,在另一方面?&rdo;
尼吉爾突然激動地說:
&ldo;我不喜歡謀殺,那時殘忍、恐怖的事。席麗兒,可憐的小傢伙,不應該被謀殺掉。我想要幫忙。但是這幫得上嗎?我看不出來幫得上。我的意思是,告訴你我的一些小罪行?&rdo;
&ldo;警方是很有彈性的,夏普曼先生。要不要把一些事情看作是天性不負責任的惡作劇,那要看他們決定。我接受你想要幫忙解決這女孩被謀殺的案子的保證之詞。現在請繼續說下去,告訴我你的第三種方法。&rdo;
&ldo;呃,現在我們說到接近入骨處了。這有點比另外兩種方法冒險,不過同時比較好玩多了。你知道,我曾經一兩次到藥局去找席麗兒。我知道那裡的地形……&rdo;
&ldo;所以你才能從櫥子裡偷取藥瓶?&rdo;
&ldo;不,不,沒這麼簡單。從我的觀點來看,這樣會不公平。還有,附帶一說,如果是真正的謀殺‐‐也就是說,如果我偷取毒藥是為了謀殺‐‐也許有人會記得我去過那裡。實際上,我有大約半年沒去過席麗兒的藥局。不我知道席麗兒一向都在十一點一刻休息喝咖啡吃餅乾的時刻到後室去。女孩子們輪流休息,每次兩個。那裡有個新進的女孩才剛去工作不久,她當然不會一眼就認出我。所以我就這樣做。我穿上一件白外套,頸子上掛著聽診器,逛進藥局去。只要那新來的女孩在那裡忙著應付門診取藥的病人。我逛到毒性藥品櫥去,拿出一瓶藥,走到隔間尾端處,對那女孩說,&l;你這裡有什麼濃度腎上腺素?&r;她告訴了我,我點點有,然後我問她有沒有阿司匹林,因為我酒醉未醒頭很痛。她給了我幾顆,我吞下去然後再逛出去。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我不是醫生或醫學院學生。這是小孩子的把戲。席麗兒甚至從不知道我去過那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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