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的話讓巴基洛夫表情一愣。
因為我們以前從來不瞭解她?
巴基洛夫腦海裡回想了一下,好像喀秋莎以前雖然以這個感興趣對那個感興趣,各個領域都願意學,也會很快成為這個領域同齡人中的撥尖,但是好像並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
他們只是以為喀秋莎喜歡這些,從來沒有人問過她為什麼學這些。
巴基洛夫不說話了,喀秋莎也不說話了,把頭轉向另一側,看著窗外,靜靜發呆。
這話她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家裡所有人都寵她,都把她當成掌上明珠看待,可是沒有人真的問過她真正想要什麼。
小時候任何東西只要她多看兩眼,就會買下來給她,任何事情只要她願意學,就會請專家過來教,只要她喜歡吃,就會隨時出現在家裡。
可是她想要的從來不是這些!
看她的樣子,巴基洛夫張張嘴沒有再說話,車裡的彼德洛夫與伊利涅夫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兄妹倆的事情,他們並不想參與,也參與不進去。
到達港口後,下了車,李弘文還在找玉剛說的地方,就見到有個人快步跑過來,然後說是玉剛派來的人,領著他們就去了旁邊不遠的一處五層的辦公樓裡。
“好久不見了,文先生!”
看到李弘文,玉剛開心的伸著手,過來跟李弘文擁抱了一下。
“好久不見,玉先生,看你這氣色很不錯呀,最近是有什麼喜事麼?”
李弘文笑著跟玉剛擁抱過後道。
“文先生好眼力,最近確實是有一些喜事,有幾艘新船下水,而且之前一直有些麻煩的事情今天突然解決了,所以我說文先生你就是我的福星,幾次都是文先生幫我遇難呈祥。”
玉剛開心的大笑著,今天確實有意外之喜,昨天李弘文約了他今天見面後,今天早上之前國外的一個麻煩事突然傳回訊息,說解決了。
這讓他更加相信,李弘文就是他的福星。
“是玉先生積德行善帶來的福份,跟我可沒有太大的關係,對了,給玉先生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在老毛子那邊的朋友,這位是喀秋莎,這位是巴基洛夫,這是彼德洛夫,伊利涅....”
“很高興見到諸位,諸位是文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玉剛的朋友,以後在港島有什麼事,特別是航運上的事,儘管開口。”
李弘文介紹的人,玉剛都非常的客氣,笑著跟幾人一一握手。
“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們想要做一些事情,需要一些船,其中可能會運一些不是太能拿到明面上的東西,你看這個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軍火這個事,即使幾人沒有明說,李弘文也知道,所以看了一下玉剛身邊的人,示意玉剛把這些人請出去後,李弘文才道。
“我能問一句,是什麼東西麼?”
玉剛聽完李弘文的話並沒有什麼驚訝或者意外的表情,而是看向巴基洛夫幾人。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巴基洛夫伸手做了一個槍的手勢,沒有說話。
不過,這個手勢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沉吟了一會,玉剛看著幾人道;“這個事情也就是文先生開口,不然我是不可能做的。
想要這類的船沒有問題,但是這種船不會掛靠在我公司旗下,都是獨立的船老大,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不過,我等提醒一句,這種事情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你們自己找人來做,這樣更安全保險一些。”
“我們自己找人做倒不是問題,現在關鍵問題是船的問題,人我們有,船我們現在一時半會弄不來。”
巴基洛夫幾人在蘇聯國內的關係很硬,但是蘇聯軍用船不少,民用船特別是能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