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叫婁牧之怎麼答,他被撩撥得心猿意馬,清晰的思路也亂成了一鍋漿糊。
「那怎麼摸才舒服,你告訴我,」易知秋耍流氓上癮了,他左手被抓住,就用右手摩挲著他的背脊,摸過一顆又一顆骨頭,到了尾椎骨,他還想往下。
「不行,」婁牧之猛地攥緊他的手,彷彿知道了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死死地把他手掌摁在那挺翹上:「這裡不行。」
易知秋把頭埋在他肩膀,撒嬌:「試試嘛。」
「不試,」婁牧之喘著輕氣,趁這個間隙移到了桌子的另一邊,防備地看著他。
易知秋把雙臂放在桌面上,誘惑他:「我查了好多資料,全都背下來了,保證不讓你疼。」
婁牧之剋制著不去看他過於誘人的眼睛,傲嬌地說:「不行。」
「為什麼?」易知秋抬起手指,輕輕劃過婁牧之的小臂:「你不想嗎?」
這個年紀最是精力充沛,怎麼可能不想,但現在五點半,易宴差不多就下班了,不適合胡鬧。
婁牧之像是被綿密的電流觸了一下,要收回手,又被易知秋攥住,他只好提醒道:「你爸差不多要回來了。」
「還早呢,」易知秋得寸進尺,緊緊追上去,就靠在他頸窩糾纏,一直問他可不可以。
婁牧之難耐地忍著那陣酥麻,甩出一句:「那這樣,咱倆換個位置就可以。」
「哈?」
易知秋抬起腦袋,他沒料到他會這麼說,大腦進入一秒的空白期。
「你想在上啊?」他沒皮沒臉的問了一句。
婁牧之頂著那張酷帥的臉,反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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