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他無法抵抗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只能預設對方佔有他。
金轍心疼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佔有這個嚮導,但看著他哭得快斷氣的樣子,內心卻浮起深深的內疚感來。他停下進攻的動作,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眼淚,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撫他顫抖的身體,手伸下去摸到他兩腿間,用男人最簡單的方式取悅他的身體。
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碼能來的稍微容易點。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動起來,交代在他手心裡。
“嗚嗚……”男孩再次哭了起來,或者他一直就沒停止過,只是剛才沒有發出聲音。金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發現那裡被咬破了,正滲出血來。
“別哭,別哭。”金轍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靜了一點,喘著粗氣停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說過不會碰你,但你知道這不可能。”
這麼狹窄的空間,這麼高的相容度,又沒有任何藥物,他們根本無法抵抗獸性的本能,除非倆人之間死一個,否則遲早都得發瘋。
什麼誓言,什麼保證,在結合熱和本能面前,都脆弱得像紙一樣,一捅就破。
黑暗,男孩弱聲啜泣,聲音漸漸小下去。金轍抬起他的腿,摸到他的臀瓣,男孩的面板細膩極了,比女孩子還要柔嫩,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顫抖。
“你會後悔的。”在金轍最後的記憶裡,只記得他哭著說了這麼一句,“對不起,我不想這麼做,我從來沒殺過人……”
殺人?金轍腦子裡像是有根弦“崩——”一聲斷了,他意識到了什麼,但整個意識雲很快就被一種火燒一般的痛苦淹沒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他說“你會後悔的”。
的確,之後三十多年,金轍腸子都悔青了好幾次,他要是稍微狠心一點,少一點人性,在發現那孩子是嚮導的第一時間就不顧一切佔有他,現在他們的兒子估計比金軒都要大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孫子。
藥劑室裡,金轍半跪在昏迷不醒的沐身邊,目光沉沉看著他沉睡的臉,當時這傢伙利用臨時標記建立的思維通感攻擊了他受傷的意識雲,引發了他的狂躁症,讓他把腦袋往岩石上撞,差點撞得腦漿都出來了。後來搜救人員用機甲把他挖出來的時候,他的血差點流乾,思維創傷持續三四年都沒有徹底痊癒,到現在還經常頭疼。
他的頭皮有好幾塊都不長頭髮,移植了好幾次面板才勉強蓋住腦殼,還有他的視力,在那次攻擊中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迄今在絕對黑暗下都會隱隱作痛。
後來金轍想過無數辦法來尋找這個差點殺了他的小男孩,但對方就像個幽靈一樣,沒人知道他怎麼出現,也沒人知道他怎麼消失。搜救隊把金轍挖出來的時候,說周圍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痕跡,也沒有挖到其他的屍體,那孩子像是憑空不見了,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但金轍知道他一定活著,這種狠心絕情的傢伙,一定沒有那麼容易死掉。
果然,即使隔了三十二年,命運之神還是把他送到了他的面前。
金轍的手輕輕覆在沐的臉上,手指離他的鼻尖不到半毫米,藥劑室裡瀰漫著他香甜的氣息,和三十二年前如出一轍。
如果他願意,現在就可以佔有這個嚮導,三十多年了,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夥子,他的意識防禦非常強大,可以抵抗最強的嚮導攻擊。只要他迅速建立最終標記,沐就不敢向他動手,因為他們的生命也會繫結在一起,一個死,都得死。
“唬……”巴巴里獅子焦急地用大頭頂著主人的後背,示意他別犯傻趕快動手,但金轍並沒有行動,反而掏出平衡劑又給自己打了一針。
獅子暴躁地吼了一聲,衝他齜起尖牙,用意識通感詢問他是不是年紀太大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