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化為極其恐怖的撕扯之力，不斷絞殺而來。

“冰獄！”洛雪率先出手，那真神初期的修為爆發開，加上領域的輔助，竟是不比羽斯弱上多少。

轉眼之間，羽斯便是和洛雪不斷對轟在了一起，那恐怖之極的靈氣波動不斷卷襲，撕裂了聖域空間。兩大真神境的較量，居然是不分上下。

那羽斯，還是低估了洛雪冰獄的力量。而且有著冰雪神紋的輔助，洛雪愈戰愈強，而他反而露出了疲態。

“我不甘！”羽斯咆哮著，身子直接破碎開，融入了空間之中。

“既然如此，我便讓你見識一下，空靈萬法的最高境界吧。”羽斯的聲音宛如和空間融為一體，無處不在的響了起來。

“小心了。”小易提著空痕，怡然不懼的站上前來，“並肩作戰。”

洛雪沒有反對，點了點頭，兩人背靠著背漂浮在空間之中。

一切，變得寂靜，詭異的寂靜。

緩緩的，小易閉上了雙眸，而心中的那一雙銀之空瞳和時之幻瞳已然開啟。在他神識世界裡，這四周空間的輪廓，居然不斷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在那！”小易猛然睜開眼，一劍凝聚了太平丹霄的赤色劍芒直接撕裂空間，破碎而出。

僅僅是一瞬，洛雪和小易心有靈犀，幾乎是同時出手。一柄冰雪巨劍破空而去，緊隨著赤紅的丹霄神劍，劃破了那空間。

“噗啊。”羽斯吐血，身子直接被打出空間，胸前更是被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正血流不止。

“你……你怎麼可能找得到我！”羽斯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他已經敗了，敗在了內心，他的驕傲，已經被小易擊碎了。

“因為我，早就比你強了。”

“不，不可能，曾經你只是一個愣頭青，一隻螻蟻罷了。”

“那，只是曾經。現在站在你眼前的，是曜世劍帝雲易，是為榮老復仇而來的雲易！”

一個閃身，小易便是橫渡了一瞬間的虛空，也只是一個霎那之間，空痕便是沒入了羽斯的胸膛。

此刻的羽斯，不僅內心被擊潰，就連那身體，一樣被小易的空痕刺穿了。

“這一劍，為榮老報仇的！”小易的殺意，在此刻爆發，有藍髮亂舞著，宛如殺神一般，劍氣激盪開，瞬間就撕碎了羽斯身上的衣衫，在那胸肌上不斷劃開了一道道血口。

鮮血迸濺，而羽斯已經麻木了，剛癒合的身子，又是裂開了。不過這些痛楚，依舊比不過內心的痛苦。

一代天驕，時空雙神，穿越之眼，兩小域三巨頭之一的羽斯，居然敗給了一個後起之秀，一個曾經再他眼中隨意便可抹殺的螻蟻。

“啊啊啊！”小易不斷嘶吼著，空痕拔了出來，便是不斷劈砍而出，一瞬間便是劈砍了上百劍。在小易的腦海中，榮老那慈祥的面容不斷浮現，那教會自己伴世九陽，更是讓他在聖靈聯盟獲得的聖子的地位。

最可貴的，是那從小開始的尊尊教誨，哪怕每次出現都會消耗榮老的本源靈識，榮老亦是在兩年之間出現了不下十次，硬是教會了小易伴世九陽。

而之後才會陷入那麼久的沉睡。那慈祥的臉龐，時而嚴肅，時而慈愛。那感覺，就如同小易的親爺爺一般。那時候的羽斯就已經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樣，直到後面對小易的身體有了興趣才會時而出現。

其實那時候，小易就該明白了。

終於，血水和淚水混雜在小易的臉龐上，而羽斯的身體，已經幾乎分辨不出了……那模糊的血肉，那一雙無神的雙眸，終於緩緩的閉上。

“榮老……徒兒為你報仇了！”小易仰天長嘯，那空痕也爆發出了無盡的燦金色光芒，那種靈氣，居然和伴世九陽的陽煌靈氣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