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開口一說,東姑就同意了。」
鳳金旗很是意外,「你一開口,她就同意了,不怕串供?「
他這裡本是抱著盡力而為的態度給吳黑一個交代,以表歉意而已,是沒指望天族那邊會同意的。
阿落公:「我順便問了她一下如何處理探花郵他們,說懲罰一番是免不了的,得關到大荒祀結束後才能放,以免再慧出什麼亂子來。「
風金旗越發意外了,「不殺?放了?這就已經做出了要釋放的決定?」
阿落公點頭:「是的,這麼快做出了處理決定,事情看來是已經划過去了。」
這非常出乎鳳金旗的預料,他估摸著度慶等人這次在劫難逃,這個口子上敢在大族長的眼皮子底下惹事,不殺雞做猴才怪了,當即問道:「其他人呢,禪知一他們如何處置?」
阿落公:「話多了,也東東有點不耐煩,我也不好再多問其他的。」
鳳金旗沉默了。
阿落公看了看賬簾那邊,又問:「外面那位,現在讓他過去嗎?」
鳳金旗目光閃爍,「他對自己兒子失蹤的事好像並不上心,更在乎的是見到那位探花郎。」
阿落公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對兒子失蹤的事隻字不提。」
「你覺得正常嗎?進了幽角埠從未離開過的人,突然跑來我鳳族探望兒子「鳳金旗緩緩閉眼了,輕輕嘆息道:「禪知一和蘇半許居然能幫探花郎殺人越貨,大族長那邊的反應也有些異常…
這水是越來越深了,毫無頭緒可言,也不知從哪吹來的妖風,再膛下去怕是要跟著沉下去,我們得及早抽身了,大荒祀結束後,立刻封山謝客。外面那位,你親自陪他去一趟吧,順便看看情況。」
他本來還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想搞什麼,免得自己稀裡糊塗,現在,他寧願稀裡糊塗,也不願再摻和下去了,一股莫名的暗流已經讓他心生莫名驚懼,感覺不對了。
「是。「阿落公領命而去,他也開始憂心忡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