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故意害他們,轉了身,湊近了問,“說正事,比試幫忙的事,連魚怎麼說?”
滿臉希冀,很期待,若是能一手得到連魚的幫助,又能一手利用梁般壓制其他參試幫派,那銅雀湖他們就十拿九穩。
牧傲鐵一本正經道:“一去就撞見梁般非禮連魚,事出突然,沒來得及說,事後那情況,也不適合再提那事。”
“這樣啊…”庾慶摸著鬍子低頭嘀咕,想想也是,砸吧了一下嘴,“算了,等平了你打人的事再說吧。你在這等著,我先出去探探情況。”
說罷就要走人。
牧傲鐵卻伸手攔住了他,“還有件事。”
“什麼?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連魚似乎也好文雅之事,和梁般鬥嘴時,說到了一件事,說梁般答應了幫她找探花郎重題一塊客棧的招牌,結果一直沒辦成,估計是咱們出門在外,梁般派出的人未能找到咱們,連魚好像一直在以此為擋箭牌拒絕他。”
見他點到為止的樣子,已經是面無表情的庾慶問:“然後呢?”
“我看那情況,自然要幫連魚出頭,保證了能幫她搞到那個探花郎的題字。”
“然後呢?”
“就幾個字的事,你給寫一個不就行了。”
“你他孃的有病吧,要寫,你自己寫去,別煩我。”庾慶一把揮開他胳膊,大步就走。
誰知牧傲鐵竟一把扯住了他後衣領子,愣是將其給踉蹌拽回來了,“就我那破字,拿出去也得有人肯認吶,這裡筆墨紙硯都現成的,就幾個字的事。我答應了的,若是做不到,還怎麼開口讓人家幫忙?”
庾慶搖頭擺尾甩胳膊,轉身擺脫了後面的拉扯,唾沫星子照著牧傲鐵的臉門子噴,“放什麼屁呢,你瞎答應個什麼勁,你不知道咱們走到哪都容易被人盯上嗎?還幫她題招牌,你信不信只要招牌一掛出去,就有可能把那些個神神鬼鬼的給引來,你腦子進水了吧?”
一把推開了牧傲鐵,再次大步走人。
眼看他走到了門口,神色掙扎的牧傲鐵忽冒出一句,“開個價吧!”
庾慶霎時頓步,伸出去要開門的手也僵住了,幾根手指一動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