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紅俏所猜測的,月雅隱約已經有些崩潰的傾向,心愛的人把自己推給了別人,若是唯一的好友也不接納自己,那自己以後可如何是好?
幸好,紅俏還是答應了下來,這樣的話,自己至少以後能常常跟紅俏在一起了。
“月雅,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已經讓人回宮回稟太后娘娘了,今天你就留在府中休息吧”紅俏不想繼續申討這個問題,天知道此刻她的心中有多麼的紊亂。
月雅乖巧的點頭:“好”的確,經過這麼一頓折騰,她早已累的受不了了。
更何況,哭泣過後的確能夠讓心裡稍微舒服一些,可是這並不代表她能夠看得開,被元辰推開的那種痛苦,始終壓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或許,睡上一覺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吧。
霏兒自告奮勇的和福兒一同送月雅去客房休息,她知道紅俏和蘇景靜昕肯定有事情要商量。
等她們走後,紅俏頹然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用力的嘆了口氣,只是心中的抑鬱始終無法去除,賜婚一事就像是一塊巨石一般,一直壓在她的心頭之上。
“二嫂”靜昕不贊同的叫道,“你為何要答應下來?”這被二哥知道了,怕免不了兩人又是一陣爭論“靜昕”蘇景輕拍她的肩膀,不贊同的低喚一聲。
這件事情最傷心最心煩的是二嫂,她才是那個最不願意答應下來的人。
雖然想不透紅俏為何答應的原因,但是蘇景一直都相信,二嫂做事,總是她自己的原因的,而且事實證明,不管她做出何種決定,最後總是能夠證明她是正確的。
長長的吐了口氣,紅俏無奈的扶上額頭,煩惱不已的道:“我也不想答應下來可是一來,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月雅現在再去要求換個駙馬,想必兩人之間的矛盾會更大,或許氣惱之下,皇上還會治我們,甚至還有你二哥一個欺君罔上,抗旨不遵之罪你二哥才剛入朝為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來呢,月雅的樣子你們也都看到了,她愛了皇上那麼多年,夢想第一次徹底的破滅,她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再繼續刺激她的話,我怕她會受不了了”
“可是這樣的話,對二嫂你多不公平”靜昕不是不懂紅俏的苦心,但是她始終心中怨氣難平,這對二嫂多不公平?為何就要為了二哥和月雅,她就要做出這等犧牲?
紅俏感動於這小丫頭對自己的心疼,捏捏她的臉蛋兒,勉強的一笑:“不怕事情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等皇上的氣消了,月雅也開始平靜下來,到時候我再跟他們一一說明便是。”
蘇景和靜昕沒有再說話,只是互相對視一眼,路出相同的懷疑。
這件事,真的有可能那麼簡單就能解決嗎?
不過兩人此刻也不想直接說出來,還是到時候再看吧,或許二嫂說的也對,到時候什麼時候都能順利解決了。
紅俏把眾人的想法都猜到了,更是揣摩到各人此時的想法會是如何,唯獨沒有想到,蘇昱會有的表現。
回了府的蘇昱總覺得今天府裡的人都怪怪的,問他們到底發生何事了,誰都不肯回答,就是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或者欲言又止的看著紅俏。
不用再問,這件事看來只能去問紅俏了。
用了晚膳,兩人早早的回了院子,福兒送上茶點後,低著頭急匆匆的就跑了,生怕被蘇昱拉住追問一般。
“娘子”蘇昱喝了口茶水,斟酌著說道,“今日,府中是否發生了些事情?”不然大家怎會都如此怪怪的?
紅俏喝茶的手一抖,茶水差點就盪漾而出。
“娘子,不如跟為夫說說?或許還能整理出些頭緒來”
紅俏沒有回答,只是直接把聖旨放在了蘇昱的面前。
聖旨?皇上什麼時候下了旨?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