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說完後,把電話結束通話。
季曉珍懵了,沒想到他會這麼無情。
她懊惱地蜷縮在地上,疼得噝噝地抽涼氣,越想越氣,直在心裡罵連城勳。似乎這樣還不解氣,一使勁便把電話扔了出去,可憐無辜的手機就被結結實實地扔到了樓梯的實木臺階上,咔嚓一聲話機四分五裂瞬間報廢誄。
她攥著疼痛的腳踝,漸漸地忘了要幹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想著連城勳注視在齊歡歡身上的眼神,一直想,一直想,她那大小姐的驕傲清高在連城勳的極度忽視,以及腳踝的疼痛中漸漸被削弱,浮現在臉上的是委屈萬分。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禁不住抽噎起來。
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是齊歡歡。
季曉珍上洗手間的時間太長了,同樣是女人難免會有些擔心。歡歡說去洗手間看一看,經過休息室時,一眼看見倒在牆腳哭泣的季曉珍。
“季小姐?你……受傷了?”
季曉珍正攥著受傷的腳踝,靠在牆邊耷拉著腦袋,仔細一看,她腳上的襪子還沁出了一點點血絲。
見狀,歡歡不敢怠慢,因為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所以知道要在第一時間檢查傷口,於是急忙上前檢視季曉珍的傷勢。
仔細檢視一番,還好,原來只是蹭破了點皮,並沒有傷及筋骨。比起上一次她在西雅圖腳踝骨折所受的苦,這點傷是算不得什麼的。
只不過,季曉珍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看她一臉梨花帶雨,眼角都哭紅了的樣子,就知道她有多難受。
歡歡安慰她道:“季小姐,別哭了,我去找山莊老闆拿點兒創傷藥來,給你包紮一下應該沒什麼大礙。勳馬上就過來,你先坐一會兒千萬別亂動,好嗎?”
這些話根本未經過歡歡的大腦,就像是她本能地說出來的話。
可是,不提勳的名字還好,聽到從情敵的口裡親熱地喚出勳的名字,季曉珍氣的牙癢癢。
她拂開歡歡的手,並大力地把歡歡推了出去,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才不要你的假好心,你走開!哼!”
歡歡沒防著她這一招,一屁股坐下去,冷不丁把尾椎骨給摔到了,頓時疼得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她定了定神,扶著旁邊的一個檀香木製沙發站起身來。
這時,兩位男士進來了,驚愕地看著她們倆。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你怎麼了!?”
“你怎麼了!?”
邱少澤和連城勳面面相覷,復又看向各自的女伴。
邱少澤疑惑地看了看歡歡,又看看季曉珍,不明白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他皺著眉上前扶著歡歡,好讓她站穩些。
歡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兒,回頭指了指地上的季曉珍,說道:“我真沒事兒,是季小姐腳踝受傷了,擦破了皮正流血呢,得趕緊包紮……”
話音未落,身前一個黑影越過,原來是勳已早了幾步走到季曉珍的身邊,高挑的身子單膝跪著,微微躬身將季曉珍打橫抱了起來。
“勳,你……”季曉珍的臉騰地就紅了個遍。
“別說話。”勳依舊面目平靜,神情淡然,“我車上有急救箱,呆會兒幫你包紮一下。”
轉身走出休息室時,他停頓下腳步,微微側著臉對邱少澤說:“看來這麻將是打不成了,我送她回去,你們玩你們的。”
視線只在邱少澤身上停留片刻,便收回了目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至於他身邊的齊歡歡,勳則是看也沒看一眼。
他的一句“你們玩你們的”挑起了歡歡心裡的千頭萬緒,被這句話堵在心口難以紓解。
她想起在西雅圖自己受傷的那一次,同樣也是腳踝受傷了,勳照顧著她時也是溫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