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大局著想,花色也不想揣測帝王心思。只是不希望家人有禍,情人陰陽相隔而已。
秋木析嘆一聲氣,也沒再說這個話題。
如今天色已經不早,秋木析便牽著花色往外走去。出了院子便有人上前伺候著,還有伺候花色的丫頭婆子們也等在外面。春久與香悅見到花色出來都是有些嗔怪地說:“姑娘如今懷著身孕事事都要小心,切莫再和小公子那般胡亂玩鬧了。”
花色有些赧意,應了下來。一行人便往回走去。
回了屋子,秋天熙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二人回來自覺地上前道歉:“天熙頑皮還請爹爹與孃親責罰。”
秋木析冷哼一聲問他:“方才不見你這般老實,現下是誰教你的?”
秋天熙倒是老實,回話:“四叔方才來過了,孩兒覺得自己做事甚是不穩妥,便請教四叔,四叔說男子漢要有擔當。因此天熙才過來請罪!”
秋木析見他老實,也沒有懲罰他的打算,只說了句知道了,便饒了他。而後問他秋文斐在哪。
天熙回道在自己屋子裡,秋木析頷首,讓屋子裡的人將炭火燒的再旺些,自己便出去了。他走後,秋天熙這才鬆一口氣,抬頭見花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才吐吐舌頭道:“四叔果然不欺負,爹爹並沒有因此而生氣。”
花色點了點他的額頭道:“那是因著你爹爹找你四叔有事,若不然你以為能輕易饒你?”
秋天熙這才露出苦相來,惹得花色一陣好笑。天色黑的時候,春久將膳食擺好,秋木析倒是準時,像是算準時辰回來的,手中拿著小小的方盒,倒是惹得秋天熙頻頻探首。(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 質問
一頓飯便在秋天熙好奇的眼神中度過。春久收拾好桌子,秋天熙便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開口問:“爹爹,那是送與孃親的賀禮?”
秋木析失笑,將禮物遞於花色道:“你看看可還喜歡?”雖說沒有回答秋天熙的話,確實預設了。
花色接過盒子,秋天熙便一溜煙的過來,眼睛幾乎要泛出光來。花色覺得好笑,想要逗他,秋天熙好似知曉花色的心意,道了句:“孃親快看吧,看完兒子也要去睡覺了。”說的好似別人非要留他似的。
花色笑著頷首。
又是玉簪。
不過比起先前那支白玉的簪子,如今收到的這支簪子卻是翠綠色,通體碧透,觸手溫潤,花色並不識玉,但也知道這玉石名貴。也是,秋木析拿出手的東西又怎麼會是尋常可見的?
花色自是喜歡,抬眼對上秋木析的,道了聲謝。那先前鬧著要看的,卻是失望的撇撇嘴,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恭敬地給兩人行了一禮,而後老實的回屋去了。
秋木析好似對玉石情有獨鍾,身上佩戴的飾物也是玉石較多,送禮的時候也是這般……倒是長情。
“今日是你生辰,本來是想陪你一日,哪裡知道現在才閒下來。”秋木析輕聲道。
花色笑了笑,道:“今日若是子環不來湊熱鬧,怕是不能見到孃親的。”老人家那般高興也是好事一樁,花色又怎麼會有什麼疑義?
秋木析聽懂花色的意思,只是一點頭。而後道:“近日你也有些勞累,早些歇息罷。”說完喚來春久,吩咐好好伺候著,而後自己便出了門。
自從知曉花色有了身孕後。秋木析便沒有在花色這裡過夜。也算是讓花色鬆了一口氣。雖說那日秋母叫自己過去說了一番話點醒花色,但要真的面對秋木析,花色斷斷是沒有那麼好的忘性。即便不說。心裡也有疙瘩,只是一直掩在心底而已。
如今這般甚好。
也不知是不是應了那句人逢喜事。沒過幾日花色便收到哥哥寄回來的信,信上哥哥說不日便會回來。信寄到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