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搖搖頭：&ldo;那倒不是，因為女性相對敏感一些，假如你直接去問她，她很可能會下意識隱瞞很多內容，最好不要太直接的去查，因為小草莓不一定與劫匪有直接關係，她也不是嫌疑犯，她對警方產生反感之後，一旦決定隱瞞內情，再想讓她開口就難了。&rdo;

羅幹對馬林說：&ldo;我明白你的顧慮，因為女人的事情最難說清，有時候還會比較曖昧，讓一個女人把曖昧的隱私說出來是很困難的。&rdo;

楊飛雲：&ldo;那我們該怎麼辦?&rdo;

馬林說：&ldo;找一個別的藉口把她帶到局裡來，我親自審問。&rdo;

羅幹問：&ldo;什麼藉口呢?&rdo;

馬林說：&ldo;夜總會那地方很亂的，隨便找一個由頭，說是看見某某嫌疑人進入了那家夜總會，然後把小草莓帶到局裡問話，我想這應該不難辦吧?&rdo;

羅幹點點頭說：&ldo;不難辦，不過夜總會主要在夜裡上班，要找到小草莓也得等到今天夜裡。&rdo;

馬林說：&ldo;那好，今天夜裡務必把小草莓帶到這裡來，我親自詢問，那麼現在，劉震，你去調查趙伯，吳畏，你去調查王剛，你們倆可以帶上一個女警員，有女人在場，談話的時候會避免枯燥和緊張的情緒，也可以減少被審問者的懷疑，羅乾和楊飛雲你們兩個可以協助吳畏和劉震，也可以做一些準備工作，等待天黑之後去夜總會找小草莓。&rdo;

四個人點頭道：&ldo;明白。&rdo;

馬林站起身，對眾人說：&ldo;會先開到這裡，有什麼新情況立刻回復我。&rdo;

……

裡間屋的人陸續走出來，耿宇正在低頭在速寫本上畫著什麼，羅幹靠近耿宇想要看看本子上畫的是什麼。

耿宇立刻把本子合起來，他對著羅乾笑了笑，說：&ldo;我閒著無聊練習了一下，沒畫什麼。&rdo;

&ldo;還不讓看，你這小同學真有意思。&rdo;羅幹摸了耿宇的頭，然後離開了。

馬林最後一個從裡面走出來，等所有人離開之後，他問耿宇：&ldo;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rdo;

&ldo;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影子，都是模糊的影子，很多影子夾雜在一起，這樣一來就更加模糊難辨了。&rdo;耿宇嘆口氣說。

&ldo;也許是人太多的緣故吧，是我忽略了這個問題，&rdo;馬林拍了怕耿宇肩膀，表示安慰，&ldo;你應該集中注意力去觀察一個人，一下子去觀察四個人，確實難為你了，沒關係，慢慢來，還沒吃飯，現在你跟我去食堂吃早飯吧。&rdo;

&ldo;等一下，馬警官，我想給你看一張畫……&rdo;

&ldo;哦，好的，我看看。&rdo;

馬林接過了耿宇遞過來的速寫本，耿宇是從最後一頁開始畫起的，不知這是他的個人習慣還是為了不被別人意外看見。

那張畫紙的構圖很怪，一張紙只佔用了一半，畫紙二分之一偏下的地方是一張怪異的頭像，連同肩膀一起畫出來，兩條胳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很冷的樣子。

頭像的整張臉只有鴨蛋那麼大，有很多地方被耿宇的手指塗抹過，五官看起來非常模糊。

&ldo;這就是你剛才看到的?!&rdo;馬林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耿宇，認真地問。

&ldo;是的。&rdo;耿宇說，&ldo;這是今天早上我看到的最清晰的一個影子了。&rdo;

&ldo;那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