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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天天被逼著,也能做到!”典韋哼哼著說道。
可能是想起來韓非以“身為護衛統領不能沒有文化“為理由,強迫他天天捧著書本的情形,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
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很快的結束,所有膽敢反抗的莊丁無一倖免,悉數被虎狼一般的將士砍殺。將金銀細軟等貴重的物品裝上了車後,在放棄了抵抗的莊丁一片殷切地送瘟神的目光中,典韋帶著得勝的軍兵,帶著戰利品,揚長而去。
至於糧草等物,帶不走的,能燒則燒,不能燒的也遵從韓非之意,全部分給了當地的百姓。至於怎麼分,那就不是典韋他們所管的範疇了,反正,糧食留下了,百姓,也全部通知到了,而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剩下的瑣事,放任百姓自由就是了。
戰火連綿燃燒,在匈奴處處流血的同時,武州各地遍佈著不同數量的韓非大軍計程車兵,扮成山賊土匪的模樣,大車小車的將匈奴流出的血一一運送回了韓非的大軍營寨中,充當著攻打匈奴的軍費。
韓非大軍的攻勢給予了匈奴在武州的勢力以極大的震懾,又兼之這裡完全可以說是匈奴的第二個老巢所在,而韓非說打就打,讓原本死心塌地追隨匈奴的世族心中起了了別樣的心思。匈奴幾年在這裡積累下來的統治基礎被徹底的搖動了
而此時的於夫羅,卻是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因為缺鹽,於夫羅甚至讓人將匈奴一直賴以為第二生命的戰馬宰殺,天天喝馬血補充體內缺失的鹽份,翹首盼望著援軍的到來,可天天對於接到四下的報告,為其中地註明地損失大為光火。
“這個韓非,小兒,實乃鼠輩也!終日只會偷襲,算什麼人物,有本事和本單于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顯然,說這樣話的同時,於夫羅已然忘卻了是自己龜縮在城中不敢出動四下起火卻一兵不敢派出的事實,而類似這樣的話,幾乎於夫羅天天掛在嘴邊,勞心之下,還沒等到援軍的到來,於夫羅就病倒了。
這樣的狀況直持續了足足七八天有餘。這一天,在外活動的大小隊伍,被一張張指許寬的小紙條將這些在外面瘋了一個多月的將士紛紛催回了大營。紙條上,寥寥幾字寫道:
“鮮卑出兵,大戰開始!”
接到韓非的命令,在外活動的大小將官,哪怕是正在攻打塢堡的中。也毫不猶豫的停止了硝煙,在莊丁詫異不解的目光中。迅速消失在天際。
“呵呵,都在外野慣了吧。這才七天多,看你們一個個滿面紅光,本太守真懷疑,你們是去打仗去了還是享福去了!”
待所有的將官全部歸來,韓非刻不容緩的召集了所有文武來商議眼前的軍情,當看到下面的將領一個個明顯的有些發福,韓非愣了一會兒,忍不住打趣的問道。
“嘿嘿,主公你有所不知啊。這一次俺們可是收穫頗豐,狠狠的在於夫羅那老小子的心頭割上了一刀,據說,最近於夫羅心疼的都病倒了,哈哈,實在是大快人心吶!主公,俺老典這才知道為什麼強盜土匪都是滿臉的橫肉,原來,打劫是這樣美妙的一件事。吃的、穿的、用的,打一次劫就全有了,你不知道啊,那些莊園。可真說的上是富得流油……”典韋頗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看樣子,子昭你是當土匪當上癮了,那這樣吧。你繼續當你的土匪,本太守帶著眾將士去會會先輩的軍隊。滿足你的願望。”韓非微笑著看著這位憨憨的愛將,似乎感覺說的還不夠。末了補充一句道:“據說先輩足有二三萬的大軍,可惜,子昭你愛好上了當土匪的感覺,不願意出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