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冰寒。
正在高順打算怎麼殺盡這些人能盡興時,一道身影突然在他身邊躥出,一往直前撲進了莊丁人群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的長槍爛銀矟大開大闔,對著面前擋著他前進道路的敵人用力就是一頓猛刺,長槍的鋒利槍尖立時將正對著他的三名莊丁喉嚨刺穿。然後這道身影踏前一步反手又是一擊橫掃,槍尖兩側鋒銳的刃口劃開空氣。劃破衣甲,一槍之威,五人又劃開肚腹!這八人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氣絕身亡,敵我雙方對這人這高效的殺人手段都有些震驚。
“儁乂,你……不帶這樣……”看著那熟悉的身影,高順頓時急了,見張郃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哪還顧不上去說什麼,更別談怎麼殺了,虎頭皂金槍上下紛飛,沒頭沒腦的扎進人群,大肆的刺殺著。
雖然主將的威猛是對下屬的激勵,但對於那些莊丁卻只有膽寒。兩個身高七八尺,面sè因為殺戶而顯猙獰,下手狠辣的“絕世兇人”(在驚恐的莊丁眼中,高順和張郃沒什麼兩樣)對這些壓根就缺少戰場歷練的莊丁是擁有極大的震撼力的。而且還有八具屍體為張郃的兇狠做了註腳,這些莊丁雙股戰慄,手一鬆,兵器頓時墜地。
張郃的武藝當屬一流,自不消說,即便是高順,武藝在二流之間,但也要分對誰,眼前這些家丁的存在,在他的手上,也根本找不到一合之敵。
一時間,高順、張郃二人竟是殺了個旗鼓相當。
“啊!快逃啊……”這些莊丁看見高順、張郃兇悍的身影肆無忌憚的追殺著昔rì的同伴,心中最後一點堅持也消失了,猛然轉身,大喊大叫著向後逃去。
這一下又一次引起連鎖反應,向後逃跑的莊丁都是親眼看見高順、張郃凶神惡煞般樣子的,但後面的莊丁和那些頭目卻沒有親眼見過,兩下里一個前進一個後退,隊形頓時散亂。要知道,這個時代就算是正規軍野戰時也害怕被潰軍衝亂陣型,即便是如陷陣營那樣樣訓練有素的jīng銳也提前針對這種情況作了好幾份應急預案,就更不用說這些僅僅接受過簡單訓練的武裝莊丁了。這一下,他們的隊形不但散亂,就連那些頭目也被變故搞得手足無措,有人大喊大叫,有人東張西望,但就是沒有人能夠收縮兵力,重整佇列。
“殺!”
殺紅了眼的高順、張郃心中暴戾之氣沖天而起,疾步衝入敵群,兩杆長槍大開大闔,舞動如梨花亂飛,以自身為中心,不斷地閃爍,尖銳的槍尖、奪命的刃口,在敵群中帶起一蓬蓬地血花。二將都是武藝高絕之輩,在敵群中縱橫捭闔,無人可擋。兩人就像一支尖銳的利箭刺入敵群,憑藉著自身的勇武在敵群中撕出一條血路。
“好傢伙!不愧是主公的愛將,果然了得!”瘋狂砍殺中的高順還儲存著一絲的理智,看到張郃瘋狂地表現,瞪大了眼睛愣愣地說道。
“決不能輸給他張儁乂,槍法,我高順要定了……“在張郃聽不到的範疇,高順一邊砍殺,一邊嘴中不停的嘟囔著。
……
“將軍,那一車竹簡放到哪裡?”正在高順帶著士兵四下趕殺著漏網之魚時。一名負責打掃戰場計程車兵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問道。
或許,這座莊園裴家主要人物也經常來過。裝點的有模有樣,甚至,還有一個諾大的書房,當張郃帶人衝進去時,被屋內所存的竹簡書籍的數量嚇了一跳,當反應過來後,張郃二話不說。直接下命令讓士兵將屋內所有的書籍裝車,自己則帶著士兵繼續巡視著莊園的一角一落,確定著不放過一人。不落下一件有價值的東西。
張郃可是深深的記著韓非所說的話,“雖然不是土匪,只是臨時客串下,但也別讓專業的人士笑話咱們客串的不敬業”!
“笨死了啊!這些竹簡可都是為主公找的。當然要統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