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極致歡快過後為她擦拭塗抹的,所以這一刻放在被子兩側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隨著腦海裡的畫面和記憶微微一曲,眼神兒煽動著邪肆,他涼薄的唇瓣上微微一彎,一抹令人一眼看去就懂得的邪惡出現在他那張彷彿上古雕塑的深邃輪廓上。
沒有一絲抗拒的**,也給不起抗拒,這樣子的他簡直如同撒旦下凡,長大的羽翼完全不需要去勾攬任何人,自然會有心動的人投懷送抱,現實也的確是這樣,優雅、清冷、矜貴的傅子玉本就是京都名媛心目中夢想的丈夫。
傅子玉的妻子,傅太太,傅家的女主人,這無論是哪一個詞兒,聽起來都挺俗氣的,但是卻有著萬千少女想要得到這稱稱謂,更甚至有些瘋狂的幾乎都無所不用其極。
誰讓傅子玉這三個字兒在京都是鼎鼎大名呢?
誰讓傅子玉這三個字兒在京都就代表了權勢呢?
誰讓傅子玉是個年輕英俊且又性子溫柔涼薄,淡漠到深不可測的神秘人物呢?
尤其是此刻微暗的燈色下,他俊美的五官如同浮雕般沉靜在這昏黃的室內,那雙狹眸迷人的不像話,內裡蘊藏著的溫存之色淺淺閃動,如同耀眼的星辰召喚者任何一個與之對視的人。
心動。
倆字,足以概括此刻的他。
可以讓任何人心動,可以令無數人瘋狂——
睡夢中的傅月溪因為昨兒個的一夜放縱虛脫入夢,但痠痛的如同被拆卸了又裝上的骨頭架裡頭漲漲難耐的澀意卻還是不斷的在刺激著夢裡的她,平躺在床上的她總是會因為保持著這個姿勢長久的酸意而不由自主翻身。
傅子玉的身上還有這外頭零下攝氏度的冰寒冷意,這會兒往床頭一坐下,那股寒氣就如同要拼了命的揮發一般往近在咫尺的傅月溪臉蛋兒上襲去,莫名的冷,渾身的酸。
就像是被車子壓碾過一樣的痛苦。
微動的睫毛緩緩閃動,迷迷糊糊的鬆了鬆緊閉著的睡眼,她只看見一個模糊的高大背影背對著她走了出去,似乎剛才來過一般,鼻息中除了一股清爽的冷意以外還有男人身上獨有的清亮薄荷味。
心底有些瞭然的同時,又閉上了眼就要沉沉睡去的傅月溪卻是轉了個身。
裡頭僅著一條吊帶玫瑰紫色薄裙的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刻外頭的溫度、以及他們昨日太過於瘋狂而隨意套上的薄裙到底有多麼暴露,大腿狠狠的往側邊一放,身子半側著扭了過來,半裸在空氣中的白皙豐滿柔軟卻是在昏黃的光線內散發著莫名惑人的曖昧與色(和諧)情。
出去倒了杯水,端進來的傅子玉抬首就對上了如此一幕。
這樣的場景,昏黃的光暈,曖昧的氣氛下,無疑只能用幾個字兒來形容這一瞬間——
香豔、逼人。
有一瞬窒息的傅子玉都忍不住動了動喉結,狹長迫人的鳳眸裡頭淬了火似的燃燒著,黑色的瞳仁,俊美無儔的眉宇以及那深邃到使人迷醉的輪廓,他就那樣站在門前,而這一幕,卻是直接映入了他的心內。
身隨心動。
心頭處狂烈躍動的心跳在呼喚,順應著他的胸膛繞了一圈兒的**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下腹處的阻擋,落在了那股即將升起卻被他緊緊扼住的邪火兒中,踏前一步,他把水杯放在了桌上,走上前去迅速將她翻了過來,把被子順溜兒的拉下,轉身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候她軟綿無力的手腕卻是耷拉在他的雙腿之間。
身軀一僵,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