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爹畢竟死了這些年,有些事還要委屈你一下,就以義子之名入家譜可好?你放心,我跟阿容都會當你是親兄弟的。雖然老爹揹著娘偷人,這讓我有些不爽,不過人生不能復生,……我會把爹欠你的都補上……”
墨青的嘴越張越大,這是怎麼回事?她這是在說什麼呀,還認祖歸宗,哪兒跟哪兒呀這是?
“我不是……”墨青才欲解釋,墨菲就掩住他的唇,“噓,你先養好病,這事不急,若是咱們能活著回去再說。若是我回不去了,你也……”
墨青一把拉下她的手攥緊:“我就是死,也保得你回去~!”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墨菲生氣地哼完他又笑眯眯地說:“你先老實地躺著,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回邊泉邊的墨菲早不復剛剛的笑容,神色沉沉地邊洗著布巾邊沉思著,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吧……
在墨青一連串的咳嗽聲中,白鶴提著竹筒走進帳篷。
“喝些熱水吧,燒開的。”白鶴蹲下身子,扶起墨青,“方才的話,我都聽到了,覺得挺好的,你認為呢?”
墨青呼哧呼哧地看著白叔,“您什麼意思?”
“阿青,先喝水,裡面有幾片姜。”白鶴固執著把那一筒姜水都給他喂下去才讓他重新躺下。
“以弟弟的身份,才能長久地守護在她身邊。”白鶴垂眼看著他,“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還是說,你想離開她,斷得乾乾淨淨?”
墨青震驚地看著白叔,“您怎麼知道的……?”
白鶴不想讓他知道是自己酒後失言說的,神秘地一笑,“白叔也曾年輕過,也有過自己喜愛的女子,雖然眼看著她夫妻恩愛,心中苦澀卻更捨不得再也看不到她。你與我何等的相似呀,所以就算你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我也看得出來。只是這樣的心思,藏在心底就好,說出來不過是讓她為難。難道你捨得讓她揹負什麼樣的名聲苟活於世?”
墨青震驚地睜大眼,半晌過後又緩緩閉上,眉心緊鎖,“……知道了。”聲音乾澀無力。
白鶴拍拍他的肩,“就知道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這日子雖苦,卻也能熬得下去。等到有一天,你想明白能放下了,離開也是一種勇氣。”
當墨菲終於平復好心緒回帳篷時,墨青似乎已經睡著了,額頭佈滿了豆大的汗滴,唇色慘淡。
墨菲輕輕地抹去那些汗,無聲地嘆了口氣。
簾子一挑,軍醫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墨爺,這藥得趁熱喝。不過看阿青的樣子,這汗倒是先出了,也是好事。”
墨菲接過碗,“謝謝你了,其他弟兄有沒有著了涼的?若是可以,還請你多燒些姜水,讓大家喝些預防一下。這段日子大家都非常辛苦,身子也易受涼。還有,雖然那泉水清澈,但還是必須將水燒開了再喝,不能飲生水。”
“好的,墨爺放心吧。”軍醫點頭應下,轉身出去。
“阿青,阿青,你先醒醒,把藥喝了再繼續睡。”墨菲輕輕推了推墨青,卻不見他有轉醒的意思,似乎睡得很沉。
墨菲想了想,把藥碗放下,起身出去砍了一截小指粗細的竹枝後回到帳篷裡。
吹了吹湯藥,又抿了抿,覺得溫度不那麼燙了,就擰著眉頭含了一口。
放下碗,輕輕按著墨青的下巴分開他的唇,把竹管順到他嘴裡,低下頭才噘起嘴巴欲含上另一頭就見墨青突然睜開了眼……
“咳咳……”墨菲咳得滿臉通紅後,不停地用手掌煽著嘴巴,“你怎麼嚇人玩呀,這藥好苦的~”
墨青看了看豎起的竹管,又看著墨菲可愛的樣子,慢慢自嘴角浮出一抹笑意,眼底卻泛著潮溼,勉力支起半個身子,側身端過藥碗,咕咚咕咚幾大口就把黑乎乎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