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右腳脖兒。
“沒……沒事兒~”墨菲有些不自在了一下,“只是沒留神草叢下有個小坑兒。”
墨青神色自若地站起身,“沒事就好。”退後一步,……墨菲眯眼看去,見他一如既往地垂目立於身側,如十幾年前一樣。壓下心頭的困惑,他這次回來很怪呢~走向舉著烤魚的梁繼。“手藝怎麼樣呀,別糟盡了好魚。”
梁繼勾著眼角睨著她:“瞧不起我是不是?你烤了這些回,看都看會了。”
墨菲哼哼著坐到他身邊,“那可不一定哦,希望某人不要太驕傲了。”
梁繼撲哧笑出聲,“你且嚐嚐便是。”
墨菲接過那條魚,順手抽出狼刃,在那已經烤得偏黃的魚身上劃了幾刀,“看看,裡面的肉還帶粉白的呢,以為容易的很嗎?”然後瞥了一眼鬱悶的梁繼。
“哦……我就說嘛,好像忘了些什麼,……不對呀,阿青你怎麼沒提醒我?”
他這麼一說,墨菲也看向墨青。
墨青神色一窘,終是敵不過他們投來的眼神說:“若告訴了你,怕你印象不深。只有親身實踐後,增長的經驗才是終身不忘的,這是爺曾說過的。”
梁繼的小眼刀立即向墨菲飛去,左一刀右一刀,一刀一刀再一刀的。
墨菲只好無奈地點頭,“這話確實是說過,去慶州支援那回,帶那一千人出去時的事。……阿青說得也沒錯,你這人聰明,自是能體會這話中的真理。”
梁繼就哼哼了幾聲,“是嘛,我竟不知在娘子心目中,自己是聰明的,卻也不代表我不吃醋了。你向著別的男人說話,莫非我這正夫的地位難保了嗎?”
墨菲被後面那句正夫的地位給嗆住了,咳得一個慘透後,瞥眼悶不吭聲烤起另一條魚的墨青,亦被他赭色的麵皮給赫住了。“咳……你亂說什麼呢?”不滿地瞪了梁繼一眼,“阿青還是小處未娶,不要亂說話,壞了他的名聲怎麼辦?”
梁繼噴笑,墨青卻垂下頭。
墨菲自覺又說錯了話,“阿青你別多想,……或許你現在已經不是小處了?我更正……”
“是。”墨青擠出這個字後,頭卻垂得更低。
“哎呀燎了頭髮~!”墨菲話到身到,一手舉著烤魚,另一隻手就去推墨青的頭,不料腳下一絆,啊地驚叫一聲壓了過去……
墨青手忙腳亂地扶住墨菲,那條烤魚卻拍在自己胸口上。好在墨菲反應也算是快的,第一時間把手抬起,那棉衫上就留下個烤魚的油印子,並沒燙壞,只是胸口處燙塊紅印。
“這油印得快些洗,你脫下來,我拿去水邊揉揉。”墨菲把烤魚回身遞給梁繼,轉身衝墨青的腰帶伸出手去。
“不……用了。”墨青躲了下,把手中半熟的烤魚遞給她:“我自己去好了,這魚,爺幫我烤了吧。”
梁繼不是心思地往烤魚身上灑著調料,睨眼墨菲,“你們倒是默契得緊。”
墨菲翻烤著手中的魚:“你還說?地上連塊石頭都沒有,我是怎麼倒的?”
梁繼當即沒聲了。
墨菲恨恨地抬頭戳著他的頭,壓低聲音訓他:“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梁繼舉起烤魚湊到墨菲嘴邊:“你吃不吃?”
墨菲瞪了眼一臉委屈的他,張嘴咬了一口……
“熟了吧?”
墨菲又瞪眼:“你讓我嘗……你真的沒事吧?”一臉狐疑。
“娘子欲去苗疆嗎?”梁繼突然轉了話題。
墨菲一愣,眨了眨眼,“嗯,怎麼?”
梁繼就著她咬下的缺口,咬了一口,細細咀嚼後嚥下,“味道還不錯。”
墨菲被他東一頭,西一下的弄得丈二的和尚一般。“啊……你沒燒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