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擦著汗。
堂上的颯禁早已經不耐煩,見此喝道:“有屁快放。”
那塗大人被兇了一句,立馬嘴皮子就利落了,抖著嗓音道:“陛下可還記得與白將軍對峙的邳**師名諱?”這話一出,有不少人反應過來,隨即都是看向林兮之,畢竟林兮之從未遮掩過。
林兮之也是坦蕩的站在大殿上任由他們打量。
花色身上卻是冒了一身冷汗,哥哥在戰場上許久,若要說被人看到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花色一直抱著僥倖心理,哪裡知道真的有人認出來林兮之……
寧皇好似有了些興趣,面上有些玩味,看著林兮之道:“這位學子你怎麼看?”
林兮之不慌不忙笑笑,自己在軍隊時候已是百般注意,去拓塢國的時候也是稍稍做了變化的,哪裡知道這裡有的是能人,竟能認出自己來。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藏著掖著總是不妥,乾脆承認道:“陳年往事而已。”
林兮之這話一出不知道哪裡的大人冒出來一句:“好一個陳年往事!只因著你這陳年往事我國人多少兄弟埋葬他鄉,便是你這一個陳年往事可以掩蓋的嗎?”
所有人因著這話回過身去,只一眼,便叫花色血液直至衝上大腦,險些站不住。這人……這人怎能叫花色忘記!常!道!梨!花色隨即便看向白君澤,只見他面上的表情絲毫沒有異樣,這樣便是承認了這人站出來與他有關了吧?
哥哥自然是希望能不暴漏身份便不暴漏身份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真真的誡言。這常道梨明面上因著花色一事與白君澤鬧僵,實則是白君澤的暗棋……就是不知道如今白君澤打的什麼注意。只希望哥哥無事才好。
堂內眾大臣開始竊竊私語,文案後的皇帝面上也有幾分說不透的表情。
林兮之聽見那人說話也不惱,只是語氣平淡地回道:“兩國開戰並非學生能阻住的。”
常道梨冷哼一聲道:“說的輕巧,誰不知道你林兮之在邳國也是隻手遮天的人物,邳國新皇登基後不見了你的蹤影,如今卻跑來我寧國,還成了赴考的學子中的一員。林兮之!你究竟有什麼陰謀?”
這一番話說完,花色只覺得頭腦中嗡嗡作響,看哥哥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尋常只有在這種時候才露出一副平淡的樣子,哪裡是不在乎,只是太過緊張反而不敢懈怠罷了。
這樣的哥哥花色怎麼不心疼?自那日與白君澤、宴仕、鄭幕之三人在書房聽了一會話,之後哪裡還有讓幾人交流的機會?況且哥哥那時也是生死不明,花色哪裡能將話傳給哥哥?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又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更是不可能說話了。哪裡知道白君澤竟然讓哥哥如此難做。白君澤到底要做什麼?!
林兮之坦然一笑,對著寧皇行禮道:“我林氏本就是寧國子民,緣何我不能回自己的國家?”
又是提到了林氏。
常道梨嗤笑一聲道:“林氏?莫不是你要說你這林氏便是二十多年前慘遭無辜滅門的那家林氏??”
自此,眾人的臉色各有不同。
林兮之笑的自信,挺起胸膛回道:“正是!”
這一句回答,一瞬間讓整個議事廳安靜下來。花色餘光看到寧皇面色一變,隨即便掩飾過去。花色這時卻是瞭解白君澤這般做的原因了。若是不這樣,哪裡能讓林家再次呈現在眾人面前?想到這花色為剛才的無端猜忌感到羞愧,白君澤是真的有誠意與林家合作的。
林兮之此時卻是撂起袍子跪下,花色見了及時跟著跪下。俯下後聽見哥哥道:“先皇在位時,我林家慘遭屠殺,彼時因著種種原因冤屈不得解。如今林氏兮之請求寧皇還我林家族人一個清白。”
花色跟著道:“請寧皇還我林家族人清白。”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