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對父親的模樣卻非常模糊,因為見他的次數比較少。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祖父送我到火車站,臨行前,他給我個吊墜,說是可以保平安,要我帶著千萬別取下來。
我把吊墜拿到手中,也沒有細看,就掛在脖子上了。
祖父深看了我眼,我知道他是捨不得我。
火車鳴笛的聲音已經響起,“我要上車了,”我對祖父道。
“走吧,走吧,都走吧!”祖父嘴裡唸叨著。
我上了火車,火車一路南下,我從視窗回頭看的時候,祖父只剩下一道虛影了,離我越來越遠了。
古人常雲:父母在,不遠遊,“不想了,”我對自己說道,然後點了一支菸。
剛抽了一口,乘警就走過來對我說:“同志,車廂內不許抽菸。”
我把煙熄滅。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走馬觀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第二天凌晨才到湖南長沙。
下了火車,在月臺,就看見有人朝我招手,喊著我的名字:“老孫,這裡,這裡…”
馬胖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
幾個月沒見了,馬胖子還是身穿著一件軍裝,不過已經不是那件舊的。
要是你問他為什麼這麼喜歡穿軍裝,他會說給革命情懷給鬧的。
馬胖子豪爽的笑著,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然後遞給我一支菸,問道:“來到偉大領袖故鄉,有什麼感想?”
我想了下,說道:“長沙天氣真孃的熱啊!”
說完,我倆都哈哈大笑起來。
馬胖子說要給我接風洗塵,馬胖子找了個像樣子的館子。
坐下席來,我靠在椅子上,問:“馬胖子,這麼老遠你喊我過來有什麼急事。”
馬胖子嘿嘿的笑了幾聲,道:“好事。”
我回道:“少要扯犢子。”
這時候,服務員剛好端上菜來。
馬胖子給我倒了杯酒,說:“這可是我們湖南產的瀏陽河,好酒。”
我喝了一口,那股濃烈就串上心頭,有點燒的荒,我很少喝白酒。
馬胖子看我有些漲紅的臉,說:“是好酒吧。”
我有些囧,但是點了點頭,突然想起正事,道:“馬胖子,幾個月不見,你小子也變的會耍滑頭了,不要岔開話題。”
馬胖子這時候才沉吟了會道:“老孫,我也不瞞你了,有樁大買賣!”
我沒接話,等他說下文。
馬胖子伸出一根手指來,小聲的說:“成功了,就這個數。”
多少?我問道。
“一百萬,”馬胖子的聲音更低了。
一百萬,我重複了一遍。接著我道:“這生意我們不會吃虧吧。”我心裡有數要是發現了一座大墓葬,裡面的寶貝可不是隻值這個數。
馬胖子搖搖頭道:“不會,他們指定只要裡面的一樣的東西,其餘的都歸我們自己。他只是找我們合夥做生意,而且事成之後還給我們一百萬。”
聽到這句話,我才覺得這筆生意還是有可做性。
但是我還沒有表態,馬胖子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老孫,你考慮好了嗎?”馬胖子催促道。
我終於下了決心道:“好了,幹了。”
馬胖子誇讚我道:“好樣的,老孫!”
其實做我們這行,有時候,也無異於是在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我問馬胖子具體時間,馬胖子說等通知。我只好沉默不語。
酒過三巡後,這樁生意也算成了,馬胖子把我帶到他做的地方。
馬胖子在長沙開了家古玩店,他說是為了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