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幹嘛把她父親也扯進去,非得那樣才能顯擺你請的主任身份高是不是?
寧惹小人,不惹女子,這話大概就是用來形容這麼個意思了,劉光燦沒有得罪楊紫衣,但是在言語上有瞧不起楊紫衣父親的傾向,哪怕劉光燦本意並非如此,只是順口說出來打擊董成而已,但是他表達出來的意思就能不讓人理解為是瞧不起楊正超了,涉及到自己的父親,再大度的女人也不可能釋懷,而楊紫衣作為女人所具備地某些特性,比如小心眼和記仇之類的,這會就表現出來了,劉光燦也不會想到一句話招致了楊紫衣以後對他這個人地印象一直是十分惡劣,沒有絲毫好感,並且隨著楊紫衣在中石油內部管理層一步步走高,對於以後和黃劉氏想要和中石油進行的任何合作,都給予了破壞,讓劉氏損失了很大的業務,這都讓劉光燦意想不到,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反觀製造這個雷人效果的趙金輝,此刻正剔著一根牙籤,背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劉光燦幾人,一點也沒有惡作劇的念頭。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也都十分講究面子,趙金輝這個局外人如此尖酸刻薄的一番話,說他闖禍了也毫不為過,趙金輝卻是沒有這種意識地,兀自悠閒的坐著,對於吳志海惱怒的目光視若無睹。
“董少,沒想到你的客人裡還有這樣的妙人啊,看來董少的品位是越來越低了,三教九流的朋友都交得。”錯愕了一會兒的劉光燦眯著眼看了趙金輝一會兒,這才轉頭嘲諷著董成,想來他把趙金輝列為那種懂點政治,見識過一點世面,卻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民,對於這類人,劉光燦自己覺得和他們說話都掉了身份,懶得浪費口水,也不想與之辯駁,而且這種人往往說話刁鑽古怪,不講道理,劉光燦也不想去和這種他認為野蠻的人講話,省地落了面子,所以就把嘲諷的物件轉到董成身上,這是董成請來地朋友,用這話嘲諷他的朋友,等於也是間接打擊了董成。
“嘖,我說你們這些什麼所謂地世家子弟活得累不累啊,想罵人就直說嘛,弄得這麼文縐縐幹嘛,你不累我都替你滲得慌。”趙金輝砸吧著嘴唇,歪著脖子斜看著劉光燦,一臉的鄙視。
“鄉野草民就是鄉野草民,一點素質都沒有,內地地形象就是被你們這類人給敗壞光了,劉少,你也不用跟他計較,這些人一點文化素養都沒有,跟他們慪氣反倒是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吳志海終於得空說了句話,看了趙金輝一眼,一副不屑說之的態度,剛才他也被氣得不輕,趙金輝的話無疑直接擊中了他的痛腳,但又無從反駁,人家說的可是一點都沒錯啊,這讓一直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吳志海大感沒有面子。
“你說什麼?內地的形象都被我們敗光了?”趙金輝臉色終於正經了起來,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身子也坐正了,惡狠狠的盯著吳志海,“就衝你說這話,扒了你身上這身皮都不為過。在你眼裡是不是所有的鄉下人都是所謂的鄉野草民,都是一群沒有教養的野蠻人,都是敗壞國家形象的罪魁禍?”
對於趙金輝這種突然的轉變,吳志海一下子難以適應起來,這氣質的轉變太快了,剛才還像是一個不太正經的痞子一般,這會彷彿就像一個拿著審判之劍嚴聲質問他的國家法官,這前後的差距太大,讓吳志海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應對,呆呆的愣在原地。
“枉你也配當一個國家幹部,就衝你這種思想,你就不配進入國家公務人員這個隊伍,更當不起人民公僕這個稱呼,也不想想沒有那些所謂的鄉野草民,哪有你的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