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酒嗝,已經抬起腳要朝黃安國踹過來。
早已經在旁邊緊盯著的司機忙一腳踢了過去,武警出身的司機張民這一腳用足了力道,直接將對方踢了個踉蹌,哎呦一聲,抱著小腿就蹲了下去。
張民冷冷的盯著對方,他對自己這一腳心知肚明,剛才明顯就是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對方不進去醫院呆段時間是別想出來了。
“草,哥們幾個。一起上。”另外一個剛才就叫囂得比較狠的年輕人朝旁邊三位同伴喊著,已經衝了上來。
幾人都喝得迷迷糊糊,會點身手的那名年輕男子已經第一腳就被張民踢倒在地,這幾人被張民花費了一番功夫,也都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這兩人是什麼來頭,看樣子好像也不簡單啊。”三名站在一旁的交警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你說我們現在要不要幫他們一把?”
“扶我起來。”那名被張民踢斷小腿的年輕人已經疼的清醒了過來。渾身胭海布視了下夾。面目陰狠的盯著張民和黃安黃安國疑惑的看著對方,對方雙眼死死的盯著他,更多的是盯著真接將他踢倒的張民。
“刷。的一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豁然變色,那名年輕人突然從懷裡直接就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張民,同時又朝黃安國的方向點了點。
“你想幹什麼?”張民勃然變色。對方雖是主要指著他,但看向黃安國的眼神明顯也帶著不善,張民顧不得許多,緊張的衝到黃安國面前護著,他自個額頭更是條條青筋暴起,心裡說不怕是假的,跟槍打過不知道多少次交道的他一眼就看出對方手裡拿的是真槍,不是什麼嚇唬人的玩具槍,扳機一扣,就是一條人命,張民手心已經隱隱冒汗,哪怕是如此,他仍是盡職的將黃安國護在身後,這是他的責任。
黃安國此玄也有些變色,這是他第一次直接面對著一支槍,上一次中槍,都還是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被突然衝出來的那個通緝犯給射中,那一次只能怪他運氣不好,沒想到這一輩子他竟是還有機會享受此“殊榮”黃安國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種小命隨時都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慌,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會在死亡前淡定,儘管他此刻臉上仍然表現的十分鎮定,雙拳卻是下意識緊緊的握著。
“我想幹什麼?”男子臉上有些變態的笑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斷腳,這種疼痛的感覺真是太難得了。”輕輕的舔了舔嘴唇,酒精麻醉著神經,讓他臉上表現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那種病態的神情讓人不寒而慄。
“林哥,冷靜點,別衝動。”扶住男子的另外一名年輕人眼中精光一閃,勸著對方。
“小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聳輕男子轉頭斜斜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伴。
“林哥,我這是為您著想。”被叫小張的年輕人尷尬的笑了笑。
“哼,不就是一條人命嘛,老子還背得起,今天我就是開槍了,誰能把我怎麼樣?你,你們,還是你們?”男子拿著槍點著,指了指貨車司機,指了指周圍早已圍觀過來的一些車主,緊接著又朝幾名交警指了指,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好事停車下來圍觀的車主們都趕緊往後退了退。
“年輕人,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那名姓董的警察壯著膽子說話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對方握槍的右手。
“林哥,我怎麼看著對方覺的有點眼熟。”邊上扶著男子的另一個姓曾的年輕人皺起了眉頭,酒喝太多的他,此玄只感覺頭痛欲裂,想認真的想一想,就感覺頭腦一陣迷糊。
“眼熟個頭,我看你是酒喝太多了。還沒清醒過來。”
“林哥,我感覺好像也要點眼熟。
“嘖,曹你也還沒清醒?”
這時候,警鈴聲再次大作,夾雜著的還有救護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