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如同他父親所說,蕭明這種外表把自己裝飾的冠冕堂皇的人,實則是典型的兩面三刀的小人,或許關鍵時刻不能指望他成事,但絕對有壞事的本事,就衝著蕭明長期在鄭裕明身邊工作,只要他背地裡多搞些小動作,鄭裕明同黃安國之間,怕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保持著和睦的關係。
“黃安國嗎?”蕭明心裡對張陽的話信了幾成,他畢竟不在現場,沒有體會到陳成軍自身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底氣,再說他在津門怎麼說也工作了幾個月了,對津門的政治格局和比較有影響力的家族都有所瞭解,並沒聽到…有一個什麼陳家,不說現在市裡面的這些領導,即便是退下去的,曾經在市裡面擔任過主要領導職務的,也沒一個姓陳的,況且那些還都是些過了氣的領導,就算是還有點面子在,試問又有誰敢跟他一個現任市委書記的秘書公開叫板。“對,我看這裡面主要是黃安國在起作用,關鍵還是黃安國要護著那個陳利。”張陽肯定的點頭著。
蕭明在電話裡沉就了一會,臉色有些陰沉“黃安國知道是我授意你去做的嗎?”
“蕭秘書,瞧您說的,我是絕對不會把您說出來的,我說昨晚您就是跟我喝的酒,事後我聽您無意中提起了這事,這才為你抱不平,想為你出口氣,我當時說了,這都是我自己一人的意思,跟您沒有關係。”張陽信誓旦旦道。
“說不說都一樣,黃安國既然知道陳利是跟我起了衝突,你再怎麼說他也會懷疑,他的智商還不至於那麼低。”蕭明冷笑著“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好意,你這份情我記下了。”“蕭秘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麼說可是太不把我當兄弟看了。
“好,好,那我以後不會這種見外的話了。”蕭明笑著撇了撇嘴,張陽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不怕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他跟張家無非也就是一種利益關係,大難臨頭各自飛。
“黃安國既然要護著那個陳利,那這件事就先算了,你暫時別再讓人去找他麻煩了,至於那個陳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所來歷,張少在京津兩地的路子比我廣,能否勞煩張少去幫我打聽一下?”蕭明終歸是有點不放心,張陽說的話固然也有所道理,但能夠讓黃安國出面護人,就怕這個陳家也有所倚仗,蕭明雖然排除了津門有什麼姓陳的政治底蘊深厚的家族,但就怕這個什麼陳家會是京城的家族。
“好,蕭秘書您既然說了,我一定盡力幫您打探。”
同張陽結束通話,蕭明的神色一點都沒放鬆,一個小小的交警競然值得黃安國齒歷,又牽扯出了什麼陳家,這結果實在是讓他始料未及,原本還以為要收拾一個陳利實在是再輕鬆不過的一件事。
“陳家真要是什麼有背景的大家族,那個陳利又怎麼可能來當選麼一個小交警。”蕭明心裡揣測著,按理說他的這個推論才是合情合理的,但因為有黃安國出面的關係,蕭明心裡始終是有些不放心。
“張家。”想到張陽,蕭明臉上的笑容有些玩味,手指輕叩著桌面,在這張辦公桌最底層的抽屜裡,堆放著滿滿的一抽屜書,都是他平日裡看過的書,有些是厚厚的一本的裝訂本,整個抽屜都放滿了,要拿起來還得一本一本往外拿,這些書裡每一本都放著一個特製的長條書籤,沒有人知道的是,除了覆蓋在最上面的兩本書,從第三本開始往下,每一個長條書籤裡都能暗藏玄機,一張張可以隨時套現的銀行支票夾在書籤內層,除非特意去尋找,否則誰也不能發現其中的蹊蹺,當然,那些曾經夾在裡面的支票已經一張張的去兌現了。而現在,在最後一本厚厚的辭海里面,書籤裡夾著的是分量最重的一張本票,也是他當秘書這麼多年收到的最大的一份大禮,那是張家送給他的一張瑞士銀行本票,一張1000萬的本票,蕭明事前並不知道張家給了他這麼大一份禮物,本票是放在信封裡面,在一次喝酒的時候,張普塞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