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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書才對……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子的──那個恬不知恥的男人,這會兒搞不好已經打鐵趁熱的跑去跟雙方長輩說我的醜事,置我於萬劫不復的偷人醜聞當中了──」

被風谷和唐邦的當權者知道她偷情的事,固然會令她?面受損,自尊心在有客觀存在打擊,而且還可能會破壞兩大勢力間的友好關係,搞不好還會給唐邦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機會,乘機向風谷予取予求,她當然會傷心欲絕。

然而,最最讓她絕心死的原因,卻是因?終於被維平發現她偷人的事了,維平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蕩婦的!

思及此,朱海薇更加淚如泉湧,哀哀欲絕。

胥維平的心也下起浩浩蕩蕩的瀚瀚暴雨──原來是這樣……海薇居然把他想成如此卑劣可惡的無賴男人──而且,她並沒有和他白頭到老的打算!等時機成熟,她就打算離開他!天礙…胥維平心絞痛得幾乎要嘔血,更有種放聲大哭的強烈衝動,但是他卻不能。因?現在的他不是胥維平,而是海薇信任重視的情夫艾迪。

情況愈是四面楚歌、寸步難行,他愈是要力圖振作、力挽狂瀾,絕對不能坐視她提出離婚的慘事發生,那對他無疑是死亡宣判!

所以他得先把心傷?在一邊,善加利用艾迪的身份,助自己一臂之力──「或許情況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悲觀──」

「怎麼不悲觀──男人不都是隻容許自己外遇,不準自己的老婆偷人的自私動物嗎?就連社會的規範,也是對的男人的偷情比女人的出牆更?容忍;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敢說我的老公會有那麼寬宏大量嗎?那些長輩在聽完他的控訴之後,還會要我這個媳婦嗎?」朱海薇絕望透頂的嘶嚷。

不會的!不會的,海薇,我不是那樣的男人啊!就算你今天真的和別的男人有了婚外情,我也不可能不愛你,更不可能和你離婚的,你知不知道!

遺憾的是,這些肺腑真情,此刻的他只能深埋心扉,無法表白。

他只能以合乎艾迪身份的第三者處理,極力的勸說:「未必會如此,你聽我說,先前,你不是對我說過,你的丈夫曾經對你說他想痛改前非,做個忠貞的丈夫,和你重新開始嗎?所以,我想,你的丈夫說不定心中其實是很愛你的,所以才肯?你洗心革面,你說是不是?因此──」

朱海薇拚命的猛搖頭,「不可能的──就算他真的有過一絲一毫的心意要我和做一對平和的夫妻,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現在他已經知道我有情夫的事,不可能會再有那份心了──」

明知道維平不可能專情於她,更不可能原諒她的不貞,但是在艾迪的舌燦蓮花的蠱惑下,她居然該死的存有一點點的奢望,貪求艾迪的話能成真。

「會的──如果你丈夫愛你夠深,他絕不會因這種小事就澆熄?你改變的決心,我也是男人,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

胥維平就算說破嘴皮也要說服她再給他一次機會,否則,依照海薇的個性,萬一她見情況不妙,先下手?強的來個提前提出離婚的要求,以保住她高傲的自尊,那他今後的情路豈不又更加坎坷崎嶇了?

「不可能的──他在和我結婚前就已經說過他不想娶我的事了──」朱海薇失控的道出在巴黎「一夜定情」的pub以及初到翠屋時,在丘位元噴池花園所聽到的無情宣言。

哦!天啊!原來他那時在巴黎的「一夜定情」那間pub和他那一票唐邦的好友亂掰的蠢話給她聽到了!為她那時居然在那間pub裡!?約定見面的那天,他和介豪說的垃圾話也正巧給她聽到!」

該死!他的運氣?什?衰到閻土地府去了!胥維平差點當場發狂的大叫。

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