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能這麼不講理,現在沒有奴隸制度了!”封寒帶著淡金色的眼盯著他,陳玉的聲音越來越小。
封寒冷淡地說道:“陳玉,收回你剛才的話,或者說,你要反抗試試?”封寒很認真的思考著,不聽話的祭品該怎麼懲罰一下,讓他知道主人的話就是法律?
陳玉氣憤的看著肩頭能將鬼蠱拍回去的手,發現封寒是真的將自己當成所有物了。只是對著這個人,心裡的畏懼便會一層層湧上來。 陳玉欲哭無淚的轉身,“好。。。。。。好吧。”伸手扯過封寒手裡的毛巾,迅速地給封寒擦了頭髮,又將他滴水的外套擰了擰。
這會兒功夫,喬逸扶著兩位教授走過來,看著忙活的陳玉,喬逸皺眉。
在別人看來,陳玉和這位新認識的人關係極好。就連馬文青都不解地看著陳玉,在他印象裡,陳玉恨不得成天有人伺候他,哪裡主動做過這種事。
錢教授過來後,陳玉見封寒身上沒什麼水了,才小心地瞥了他一眼,過來跟教授打招呼。
“你們兩個安全回來就好,我剛剛都聽小馬說了。嚮導一家果然有問題,這次也是我們疏忽大意。這位朋友是?”錢教授扶著王教授坐在石頭上,邊說邊抬頭看向封寒的方向。
陳玉看看衝他眨眼的馬文青,尷尬的說道:“老師,這是。。。。。。這是路上遇到的封寒,一路上還多受他照顧。”
錢教授精明的很,打量了幾眼封寒,一身怪異的白色長袍,裡面倒是現代的衣服,不過看起來似乎十分眼熟。路上遇到,這裡面哪裡有什麼路。他猜測封寒可能是手腕高明的盜墓賊,但是因為種種原因被困在了墓裡。錢教授微笑道:“你好,謝謝你照顧我的學生。”
陳玉趕緊回頭去看封寒,他真怕這渾身冰冷的傢伙不搭理教授,結果表明,封寒雖然冷淡,禮儀卻學的很快,他微微彎身,說道:“沒有什麼。”這個粽子,一點都沒有露出馬腳。
錢教授又打量了這個沉著穩重的青年幾眼,讚賞地點點頭,看的得意弟子陳玉心裡暗暗嫉妒。
現在已經是半夜,錢教授指揮著大家先搭帳篷,生火。大多數學生們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雖然在山石縫裡也曾經停下來休息過,但是地方窄小,又時刻擔心著蛇,睡也睡不踏實。
學生們就地埋鍋,生火,又張羅著搭了帳篷。經歷了緊張驚嚇後,到了寬敞的地方,大家心裡也略微舒服了些。
陳玉聽說王教授被蛇咬了,忙過來看望。
“不是那種帶著腳的蛇,毒性不大,已經給王教授消毒上藥了,就是教授的腿腫的走不了,一路都是方今揹著。”喬逸解釋道。
馬文青這會問到:“錢教授,您帶著大家走的是怎麼個路線,居然在這裡跟我們喜相逢了。”
錢教授嘆氣,說道:“這路線就是藏寶圖上的路線,按照圖上指示,到了這個地方,路線已經到了盡頭。也就是說,吳三桂當年的寶藏,就在這附近。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寶藏,然後想辦法出去。王教授現在的身體狀況,在這種地方支撐不了多久的,必須趕緊出去送醫院。”
王教授年紀大,又被蛇咬了,現在人已經有些迷糊。
喬逸看了看已經生火做飯的學生,轉回頭說道:“夜裡肯定難找,老師,不如明天一早起來,尋找寶藏和出去的路,爭取明天就出了這山谷。”
錢教授一臉凝重的點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只是我們出去的時候,沒有嚮導,會耽誤更多時間。”說道這裡,錢教授似乎想到什麼,臉色立刻變的極為難看:“壞了,王苗那孩子還在他們手上。”
附近幾個人都沉默了,是啊,黎瑪偷偷換掉了王苗,那王苗現在在哪裡?
錢教授臉色難看,沉重地說道:“出去後喬逸帶著幾個人送王教授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