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給予批覆,並不阻攔兩人,給了兩人極大的自由空間。
站在門口笑呵呵的看著李弘走下馬車,兩人便快步上前剛要對著李弘行禮,就被李弘眼疾手快的托住了:“行了,沒外人,就不要過分拘謹了,進去說話。”
“好,請。”李上金跟李素節點頭應是,分立李弘左右,三人一同往府邸內走去。
剛一在廳內把李弘讓到主位坐下,李素節就急忙開口說道:“老五,一會兒李崇義也會過來的。”
“他怎麼會過來?”李弘奇怪道:“不是你們是秘密到達杭州的嗎?他一知曉兩個王爺蒞臨杭州,豈不是杭州的大小官員都知道了?”
“這還不是因為你的到來?如今通往杭州的各條官道上,是不是因為你,弄的草木皆兵?這外圍的戒嚴,明顯比以前森嚴了很多,以前過驛所,兵士也不過檢查一些可疑的馬車,如今,大大小小的馬車都得檢查,這還不是因為你來了,所以使得杭州李崇義膽戰心驚,深怕出了什麼差錯?”李上金給李弘親自奉茶,而後說道。
“那你們在來杭州的路上碰見李崇義了?”李弘這幾日並沒有見過李崇義,所以李崇義在忙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來往杭州的官道比以前盤查的嚴了,顯然是對周邊折衝府的防備,是防備括州、揚州二地的。
不過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李崇義竟然親力親為,親自跑到前方盤查去了。
“離杭州城還有三十餘里地時,便碰見了李崇義親自把守著最後一道驛所,我們兩人就是想要躲避也來不及啊,所以便被他知曉了。”李素節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但我們叮囑他了,切記不可讓其他人知曉我們的到來,想來他不會告知其他人吧。”李上金問李弘道。
“行吧,來就來吧,正好我也好幾日沒見到他了,就算是被其他人知道你們到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李弘揮了揮手說道。
而後李弘看了看兩人,再看看跟隨兩人過來的幾個太監,詫異的說道:“不會就你們兩人來的吧,皇嫂呢?都被你們留在封地了?”
“對啊,自然是留在封地了,她們來這裡幹什麼?這又不是遊玩兒。不過說起來倒是,你讓我們兩人過來到底是為了何事兒?”李上金有些明知故問,也像是不敢相信,朝堂之事兒,李弘會讓他們兩人跟著摻乎。
李弘嘆口氣道:“還能是什麼事兒,朝堂之上發生了什麼你們還不是一清二楚?揚州、括州兩地早就不安穩了,如果再不來料理、拾掇一番,怕以後成為更大的禍端啊,所以正好閒來無事,就來江南看看,有些該管教的就管教管教,該罷免的就該罷免,勳貴子弟,在江南享福作樂,安穩日子過的太久了也,我們一直在北方刀槍劍戟、枕戈待旦,他們卻躺在祖先的功勞簿上享清福,我嫉妒。”
“那你應該在揚州啊,為何跑到杭州來?不敢在揚州停留?”李素節有些疑惑,這不像是老五的風格啊。
“李淳風的鉅艦進不了揚州,錢塘江是唯一能夠進來的地方,所以在揚州停留了一晚後,就繼續走水路到這裡了,讓你們兩位過來,是希望你們在我不在的時候,幫襯著一些白純。”李弘低頭想了下說道。
“白純也來了?那……那她人呢?”李上金舉目四望,沒看見那如仙子降臨凡塵的白純,於是問道。
“臣李崇義見過太子殿下、見過澤王、見過許王。”門口傳來了李崇義的聲音。
“進來吧。”李弘放棄了回答李上金的話,看著門口恭恭敬敬的人影,說道。
李素節看著走進來的李崇義,立刻打趣道:“譙國公,今日姍姍來遲,一會兒該罰你三杯水酒。”
李弘不以為意看著李崇義,李上金看著李崇義,贊同著李素節的話:“是啊,原本以為你能跟我們一同前來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