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在門口蹲著,哥看不得這個,上火。”
“恩恩!決計不給兩位大哥找麻煩,我就是給朋友打一個電話。你看看我這模樣,我把手機丟了。”穆南方卑躬屈膝的說道。
實際上手機是欠了費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袁厚的聲音:“喂,哪位呀?”
聲音發虛,就像剛經歷一場戰鬥似的。
“袁老師,袁大哥!我穆南方啊!你能不能現在見我一面,我借二百塊錢,說兩句話就走,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你是誰?”袁厚反問道。
“袁哥,不帶這麼玩人的啊,我穆南方,小方啊,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穆南方急切的說道。
電話那邊,袁厚道:“你是誰?什麼南方北方的,我不認得啊。”
袁厚沉思了一下,說道。
然後。吧嗒一聲掛了電話。
尼瑪!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履行諾言吧?你可以離開了。”一個保安看到穆南方喂喂了兩聲,最後才心有不甘的掛了電話,這才湊過來催促著說道。
穆南方沒有辦法,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
可是咱也不能就這麼等死啊。
穆南方想了想,決定去找冷凌平。
帝京醫學院的校門,穆南方是不想再走進去的,木法子,只得是央告了門衛大哥好半天,在門衛室打了個電話給冷凌平。
“喂?那位?”冷凌平說道。
“冷老師,我穆南方,小方啊。”穆南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比剛經歷了一場戰鬥的袁厚的聲音還虛。
“喂,那位?”冷凌平焦急的說道。
“冷老師!冷老師!我穆南方啊!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啊……”穆南方的聲音快哭出來了。
“喂,那位?”冷凌平很著急的大聲喊道。
“我穆南方!小方!”穆南方几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道。
“你再不說話我掛了啊。”冷凌平在電話那邊說道。
“……”
“吧嗒!”電話掛掉了。
穆南方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事啊,冷凌平用的是什麼幾把破手機啊,怎麼能關鍵的時候連個訊號也沒有?!
看著穆南方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個保安好心的提醒道:“小兄弟,看那邊。”
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距離學校不足五百米的地方,就是中國移動碩大的,高聳入雲的手機訊號塔。
這個訊號塔,那堅不可摧的鋼筋鐵骨的結構,絕對是方圓千米之內最高的建築,沒有之一。
穆南方頓時明白了,人家這都是躲著自己啊。
“穆哥?你怎麼在這裡?有什麼事嗎?”迎面走來一個健碩的男子,穿著一身李寧休閒服,手裡把玩著一個籃球,轉來轉去的玩兒著花樣。
穆南方抬起頭,看見這個人就是帝京中醫學院學生會中體育部的副部長,經常幫自己打架的那一個。
穆南方張了張嘴,有心跟這個兄弟接兩個錢花花。
張了張嘴,終於沒有說出來,反而嚥了回去。
說出來的話,會不會被人家鄙視?如果他也像躲瘟疫似的躲著自己,怎麼辦?
與其張嘴借錢,還不如不說,彼此留下個不錯的念想,至少記憶裡面大家還是好兄弟。
穆南方捉摸了一下,忽然想到一個人,吞吞吐吐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說道:“麻煩你去臨床大一班,找一下程馮馮,就說,我想見她一下,行嗎?”
“這簡單!我認得她!咱學校誰不認得她啊?游泳館三米高的牌匾,五米高的海報,用的都是程馮馮的造型,你放心,我一準把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