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蕭雨也證實了秦歌的身份,乃是爺爺一手提拔起來的部隊裡的新生幹部,此次從部隊出來,也是蕭雨的爺爺的意思,明面上說是保護,其中也不乏讓秦歌歷練一番的意圖。
秦歌聽蕭雨把事情說了,也沒有梳理出什麼頭緒來,不過秦歌提供了一個不算建議的建議,那就是,積極參與此次米國一行。
敵暗我明,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就是當事人蕭雨,要迅速的從這個圈子裡跳出來,作為一個局外人,才更有可能掌控事件的發展,而不是侷限在事件裡面,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一氣。
“呼”蕭雨深呼吸兩次,讓自己的心緒平穩下來。帝京醫學院裡,幾個女人因為自己的受傷而彼此都知道了對方的存在,甘甜甜的生意已經上了正軌,李令月和甘甜甜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牴觸和隔閡,搭配的還算不錯,這是讓蕭雨比較放心的地方。而蕭雨出國的訊息傳來,孫文強包下了甘甜甜和李令月兩個人的安全保護工作,整天派幾個黑西服的光頭大漢保護左右,十分的盡心盡力。這讓兩個女人對孫文靜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也產生了一些好感,敵意漸漸減輕不少。
那個被李令月從甘甜甜那裡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騙過來的吊墜,現在還儲存在李令月的家裡,蕭雨還沒來得及和李令月一起參詳其中的秘密。
孫文靜有些事情找自己商量,也因為這次米國之行來的比較突然而沒有繼續進行,不過蕭雨已經從孫文強那裡多少知道了些小道訊息,孫文靜的一個韓國朋友叫做樸雅子的女人身患隱疾,希望能得到蕭雨的治療,現在這個樸雅子人已經在帝京住了兩天了,由孫文靜陪著她遊山玩水,卻也是樂不思蜀,對於她自己身體的疾患,也並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事情這麼多,蕭雨卻只能暫時放下,安心的前往米國。
“怎麼?家裡有事放不下麼?”秦歌看出來蕭雨和那幾個老頭子們沒什麼話說,表情稍稍有些落寞,主動關心的說道。
“放不下也得放下。”蕭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小時候父親就經常教育我,要學會懂得‘放下’。小時候哪明白這些啊,依仗著自己是家裡的老大,經常欺負弟弟妹妹們,我老媽總是罵我,說要是個女兒就好了,如果是女兒的話,就懂得謙讓弟弟妹妹們了。”
“弟弟妹妹們?你兄弟姐妹一共幾個啊!”秦歌震驚不已。現在華夏國的家庭環境來看,獨生子女越來越多,哪有蕭雨這種一張嘴就弟弟妹妹“們”的?
“哈哈哈!”蕭雨爽快的一笑,把所有的心思拋在九霄雲外,說起這個話題,他是大大的有興趣。“一個弟弟妹妹們就把你嚇成這樣,要是你知道我提起我的媽媽,也是媽媽‘們’的時候,不知道你會做什麼感想?”
“人才。”秦歌挑了挑大拇指,讚歎的說道。也不知道他說蕭雨是人才,還是蕭雨的父親蕭小天是人才。
“我們家的關係比較亂,跟你說你也說不明白。你跟著我爺爺身邊這麼多年,不跟你說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我爺爺的親孫子,不是姥爺和外孫的關係。我二媽是爺爺的親女兒你能想明白這個關係麼?”蕭雨哈哈大笑,這個問題他已經難倒了無數自詡很聰明的傢伙們,蕭雨也是樂此不疲。
“這個……”秦歌差點把“亂|倫”兩個字脫口而出,但轉念一想,肯定不會是這麼回事啊,如果是這樣,當事人掩飾還來不及,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這個家庭,真是亂的可以。
兩個人在這邊竊竊私語,有說有笑,那邊幾個專家學者和政府官員也湊在一起,高談闊論什麼“一夜|情”,專機上時不時的傳來爽朗的會意的甚或銀蕩的笑聲。
正說到興奮處,忽然蕭雨聽見一聲尖銳的尖叫聲:“老廖,老廖你怎麼了?”
緊接著,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